樊彩花默默地坐在母亲和父亲的坟前,她没有象一般女人那样嚎啕大哭以示纪念和缅怀,而是垂着泪水、嘤嘤地哭着。远处传来了阵阵的雷声,山头上的树开始剧烈地晃动着枝条,余光晓叫樊彩花拾掇一下赶快走,樊彩花稍微磨蹭了一下,一阵子雷声伴着风挟裹着大雨劈头而下,他们快步赶到樊彩花原来的家里避雨。

前些天余光晓考虑到这里离家里路远,就让人把这两间屋子拾掇打扫了,好让那些掘墓的人和帮忙安葬的人有个歇脚的地方,如今他们俩开门走进屋子,身上都淋湿了,樊彩花从门口取了些干柴在火炕前的火塘上燃起了火,她自己脱了外衣在火上烤,只穿着绣着花的裹肚和短裤。她又让余光晓脱了衣服也烤一烤,余光晓有一点磨磨叽叽的,樊彩花就一把拉过来,三下五除二地帮着他脱了长裤和上衣,一边烤一边说:“谁还是没见过你的身上,羞答个啥呢!”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好像一口倒扣过来的黑锅,樊彩花点燃了蜡烛,上到已经热了的炕上,拉开了仅有的一床薄被躺了下来,回想起来她就在这个炕上和她的柱石那第一夜,是那样的刺激令她难忘,感觉贴近的就在身旁,她抬头看了看披着上衣正在烤火的余光晓,双腿间那地方就有了点儿痒,他们已经几个月没有在一块做过了,此刻她想了。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蜡烛灭了,也没有干柴往火塘上加了,余光晓打了一个喷嚏,万般无奈地也上到炕上,樊彩花主动让开半个被子,余光晓却跑到炕的另一头半躺着。樊彩花拉着他的腿让他躺下,他没有理会,依然那样。

这个炕他太熟悉了,这是他悲剧的开始,恶梦的温床,如果没有那一夜,如果没有自己那样的不冷静,咋会冒冒失失的跳进人家母女设计好的陷阱里,如今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他警告自己今晚如论如何不能失身,给樊彩花一个错误的信号。

山里的晚上是很冷的,雨声停后,山坡上传来了阵阵羚羊的叫声,在这黑暗的夜里是那样的凄厉,樊彩花心里有些害怕,转身睡到余光晓这边,紧紧抱着男人的身子有些微微发抖,她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摸着,握住了男人的男根,男人那家伙也一下子挺了起来,她立刻脱去了自己的半截裤子就要男人到自己身上去。

在这样的夜晚,在这样的环境下男人也有些忍不住了,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诫自己“不行,坚决不行!”,眼看他就要全线崩溃的时候,他猛然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拧了一把,那个挺起来的男人浑圆就象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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