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一步三回头

1997年,他当上了刑警。从此,经常有人请他吃饭,搓麻将,泡歌舞厅。他的穿着也讲究起来,花钱手脚也大起来了。也是越来越骄傲了,颐指气使,独断专行,打我的次数也增加了。有时候,他还以搓麻将为名通宵不回家。顺带说明,我们家是他当家,他赚多少钱,家中攒了多少钱,我一概不知。

这时有人提醒我:“王家成会不会在外面有女人了?”连他的母亲也提醒我:“把阿成看紧点儿。”可我总是不上心。直到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一个女人写给他的情书和一张旅店的发票,我还认为这是逢场作戏,而不是移情别恋。

这两年里,他接连两次带着我和孩子去普陀山旅游。第一次游普陀山,开始玩儿得还不错,最后他还是翻了脸。那天,我们上了一辆长途汽车。按照惯例,我们没买孩子的票。但车上人少,孩子占了一个座。中途“呼啦”上来很多人,售票员要我们把孩子抱在手上,位子让给买票的乘客。王家成不干,和司乘人员大吵。为了息事宁人,我给孩子补了一张票。王家成说我吃里扒外,把攻击的矛头转向我。为这事,好长时间我们谁都不理谁。

那个女人的情书和旅店的发票,就是第一次游普陀山回来不久发现的。

第二年夏天,王家成又邀我去普陀山。我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和你到外面去吵架!”话虽这么说,我还是跟他去了。

这次出游,给我的感觉更糟糕:他一会儿撇下孩子,把我拉到夜幕下的树丛里亲热,像是重温旧梦;一会儿又为寄存行李的事对我发威;一会儿叫昂贵的菜让我吃,还说“我有的是钱”,好像我们不是一家人似的;一会儿又为买螃蟹的事和饭店老板动刀动枪,把我和女儿吓得半死。

正是在这次出游中——严格地说是螃蟹事件发生后,我第一次想到了离婚。往事历历在目。我想,怎么能和这样的人生活一辈子,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能不吵架打架吗?此念一出,我的心突然变得异乎寻常的平静,好像接受了神的启示。最后一晚,趁双方心情都还好,我非常平静地谈了我的想法。谈完之后,我很快就睡觉了。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他一夜无眠。

回家后,我们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他整夜整夜不回家。在这期间,我病了,病得很厉害。我的病还没有好,孩子又病了。他不回家,也没有给我们留下钱。我呼过他,要他回来照顾孩子,他没理我。

1988年11月的一天晚上,在我再三的要求下,他和我在一家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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