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
虞氏按理来说应该还没起,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大早上天没亮就迷迷瞪瞪地在院子里乱晃。
把张伯吓得差点跳起来,急赤白脸地赶紧让人把东西抬走,自己背着手跟傻子似的赶紧踱了过去。
“你干啥?啊?!大半夜的,出来瞎晃荡啥?”
虞氏擦了擦眼睛,指着不远处的俩人:“那抬的啥啊?”
怎么那么大一个,还揣着就跑了?
张伯道:“牛头呢,祭祀用的。”
虞氏又伸手指着那两个人:“那个……”
“那个啥啊?”张伯把她的手拉下来,一瞪眼,“你这小老太婆怎么回事,还有夜游的毛病了?你赶紧跟我进来,等天亮了我找李氏来给你好好看看……”
虞氏被他拽得一个趔趄直接摔倒了,张伯“哎哟”了一声赶紧去扶。
结果被小老太婆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什么毛病啊你!老娘要去茅房!”
“啊?去茅房啊,哦,哦,你去。快,搀着点……”
张伯捂着脸神神叨叨地在那吩咐,还很有婆子冲过去要扶着虞氏去上茅房。
惹得虞氏又勃然大怒,扭头就骂了他们一顿。
不过虞氏是真内急了,也顾不得别的了,心急火燎地往茅房去了。
张伯大松了口气,这才又赶紧跑了出去。
刚才抬东西的那俩人还在门口,被阿辛拦了下来。
他让人把东西放下了,掀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
这哪里是什么牛头,分明就是一只马头。
那马即使死了,也能看出来血统良好,骨相锋棱,头上还覆着一片青色的小甲,坠着铃铛。
这是张如月的马。
阿辛看了一会儿,又皱眉,然后把白布又盖上了。
张伯那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但也没忘了让人赶紧把这马头抬下去。
老太婆刚刚经历丧子之痛,几个孙子也让她冷了心肠,如月就是她的命啊,可不敢让她看见这个。
他赶紧拉着阿辛到一边,小声道:“刚黑恒的土匪送来的,扔下就走了。”
据守城的士兵说,当时还夜朦朦的,黑暗中就见一个黑甲人单骑而来,宛若是阴间来的鬼兵。
城墙上的士兵刚刚进入警戒,眼看着他进入了防御范围,他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把那一大包东西举过头顶,好像在叫士兵看。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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