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的腰抻了以后,被按在床上冰敷,一开始就破口大骂,说这世上哪有大冬天的让人驮着一块冰过日子的?
可老妻就很相信李卿卿,硬是把他按在床上结结实实敷了一天。
第二天肉眼可见地消了肿,他又绝口不提之前自己骂人那一茬。
今天他还在床上休养,依然撅着,不过神情之间已经变得非常的淡定和自然了。
他甚至还和来探望他的张如月吹牛:“老夫这身子骨看来是又恢复到当年了,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看我今天就能自己下床出去晃悠了。”
虞氏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骂道:“我可去尼玛的吧,蹲茅房还得我掺着,好悬没摔坑里去,大过年的你就这么埋汰我。”
张伯立刻大声嚷嚷:“干什么干什么!当着小辈的面说这个干什么!”
张如月忍不住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你,如月!你贼眉鼠眼地干什么呢!不知羞的东西,恁大年纪了还嫁不出去,等你嫁出去了,不是一样得给你男人把屎把尿!”
虞氏大惊:“你想死啊!正月里头就敢咒我孙女!呸呸呸,我孙女才不会找一个像你这样没出息的东西!”
正说着话,阿辛夫妇从门外进来了。
“真是隔了老远就听见张伯骂人的声音”,李卿卿道,“看来恢复得不错。”
张伯就在床上难耐地咕蛹了一下,道:“你跟老太婆说说,我已经见好了,不用这么撅着了。”
李卿卿无奈地道:“这就是我不给您吃止痛药的原因啊。”
张伯:“……”
“你怎么来了?”张如月关切地看着李卿卿,“身上好些了吗?”
前两天她见着李卿卿,脸色都不算好,一直在家休息。
李卿卿轻咳了一声,道:“好多了。”
说着,把手里的单子给了她。
“这事儿苏良也来和我说了的”,张如月道,“你这是,又要转手给我去做了?”
李卿卿办这事儿的时候并没有跟她打招呼,这会儿听她提起来,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做得有些不妥。
她有些歉意地道:“我不是不信任你,而是那霍敏在营房闹出了些不好看的来,我是想着要给齐国一个下马威。不过这事儿我本来也不拿手,他把单子给了我,我也是要转交给你的。”
张如月道:“哦,我听说了。这有什么要紧的?值当你说这么多来解释。”
李卿卿琢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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