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女高音将浓稠的黑夜撕裂!
鲜丹惊得差点没让一口饼噎死。
秦依依上吊?拿什么上吊?
是用豆腐丝搓成的细绳、还是田埂上一折就断的脆脆草?
别逗了!
鲜丹很没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梗着脖子咽下卡在喉咙眼的饼子,下意识地看向孔临安。
跟她一样,孔临安脸上同样没有惊慌失措,反而还透着股讥讽。
不过既然孔秦氏都这么嚷嚷开了,他们还是得过去看看。
将手里剩下的饼子吃完,又喝了茶水,两人这才往秦依依屋里去。
除了还躺在床上昏睡着的孔大嫂,以及被孔二郎勒令不许出来的孔二嫂,孔家其他人都挤在了秦依依屋里。
包括夏生等三个小辈。
秦依依毫无意外地被及时赶来的“救”了下来,眼下正坐在床上呜呜哭泣。
鲜丹进去,瞥了眼秦依依的脖颈。
脖颈上干干净净,连道红痕都没有。
再仰头看看房梁。
房梁上倒是的确挂着根麻绳,看起来也很结实的样子。
只是那麻绳距离地面的高度也太感人了。
就那点高度,人吊在上面风干了也未必能吊死,难怪秦依依脖子上半点勒痕都没留下,只怕脖子套进去,脚跟都未必能离地。
啧,都使用上苦肉计了,却还连点苦头都不舍得吃,真是……也太不敬业了。
鲜丹眼底泛过讥讽,瞧得无趣,就要转身出去,忽听秦依依哭道:“太好了!谢天谢地!幸亏大嫂没事,大嫂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丹娘可就真的没法活了。”
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的鲜丹:“……”
有病吧你,你要死就死,能不能不要拉上我?
扭头看向秦依依。
秦依依也刚好在看她,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刹那的火光四溅后,秦依依率先移开视线,不顾孔秦氏担忧的劝阻,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径直走到孔大郎跟前,腿一弯,噗通跪下。
秦依依:“大表哥,对不起,都怪我和丹娘,要不是我和丹娘斗嘴怄气,也就不会误伤到大表嫂,都怪我和丹娘。”
左一口“丹娘”,右一口“丹娘”,句句不离“丹娘”,不知道的还以为“丹娘”是她祖宗!
鲜丹都要被秦依依这时时不忘拉她下水的无耻行径给逗笑了。
本来她还以为秦依依玩上吊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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