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的那些小心思,鲜丹是真的没打算往心里放。
人心就那么点大,空间珍贵着呢,重要的东西都放不完,哪还有多余的空间盛放那些乱七八糟的鸡零狗碎。
就像鲜丹前面说的那样,秦依依爱咋地就咋地,只要不作到她头上就行了。
至于孔家……孔家当初花十两银子买的原主,她这段时间为孔家挣的,岂止十两银。
旁的不说,就是孔大郎和孔二郎眼下每个月的工钱就不止十两。
这还不算铺子的盈利分成——虽然眼下天冷,冰粥撤了,但是新的饮品奶茶跟上了,且火爆程度丝毫不亚与冰粥。
而且跟冰粥的售卖受季节限制不同,奶茶生意一年四季皆可做,且淡旺季之分并不明显。
毫不夸张地说,单是靠着奶茶这个单品,孔家就足以致富。
而这一切,都是她鲜丹给的。
原主欠孔家的,鲜丹早还清了。
所以,接下来,她该为自己和家人打算了。
鲜丹有意无意地忽略掉身边的人,遥望山庄的方向,缓缓吐出口气。
然后加快步伐,大步朝庄子那边去。
然而走着走着,她忽觉头皮一紧。
像是被什么东西牵住了。
鲜丹:“……”
她停下,没有立刻回头,而是顺着那股力道仰起头,朝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然后才微微侧转头,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某个幼稚的小朋友。
“拜托,你今年都已经十五……哦不对,你已经过过十五岁的生辰了,所以你现在是十六岁。”
“那么请问,这位十六岁的小朋友,咱可以不要玩这种背后拽女生辫子的小游戏吗?真的很幼稚啊。”
和你的秀才身份高冷气质也极度不符!
然而十六岁的小朋友不觉得自己有多幼稚,不但不改,反而还顺杆爬,扯着鲜丹用来绑发的红色发带,小心翼翼的,轻轻往后扯。
为了不让头皮遭罪而不得不配合着小朋友倒着走的鲜丹:“……”
她今天就不该心血来潮扎什么高马尾!
更不该臭美地绑根红色发带!
鲜丹压着脾气,退到孔临安身边,就要把自己的发带解救出来,孔临安忽然道:“我是文人。”
“啊?什么?”鲜丹一怔,没听太明白。
文人怎么啦?
文人就可以拽姑娘家的小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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