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舅母被他的眼神冻得浑身颤抖,两只手在地上拼命扒拉着,就要悄悄溜跑,熊书杰忽然指着她道:“我接下来要供述的凶杀案,她是主谋。”
秦舅母如遭雷击!
两个衙差更是疾步上前,一人一只脚踩住秦舅母脊背——今天这是什么好日子,功劳居然一个接着一个的往他们怀里扑!
两个衙差当即就给秦舅母上了脚铐和镣铐——凶杀大案么,自然是要上重刑的。
就是不知这次死的又是谁。
不是所有的犯人都能识文断字,因此由衙差代写罪状,最后再让犯人摁手印画押,并不是不可。
肚子里墨水略多的那个衙差执笔蘸墨,看向熊书杰:“开始吧。”
“好的。”熊书杰点头。
他好像被抽光了全部的精气神,满脸的倦怠之色,最后看了一眼一脸死灰色的秦舅母,然后毅然决然的收回视线,闭上眼睛,缓缓开口。
血色在夜幕中泼撒开。
不过这里的血色还没蔓延到莲塘村。
孔家灯火通明,一家人都被巨大的喜悦冲击着,哪怕晚饭已经吃过好久了,可大家还没有睡意,一边围着火炉烤火,一边围着孔秦氏唧唧喳喳,尤其是孔家俩妯娌。
上下三层的大酒楼,光是包厢就有三十九间,还不算大堂里的散座……天呢,这么大的酒楼,这一天得挣多少钱呢,怕不是要箩筐装了吧!
孔秦氏听了好笑,嗔了两儿媳妇一眼,没好气道:“瞧你们那没出息的样,你以为城里人和我们一样用铜板呀。人家用的都是银锭子和银票!”
据说一张最大面额的银票,能抵得上一板车的铜板呢。
在今年之前,俩妯娌手里就没攥过整锭的银锭子,自然不知道银票长啥样。
也就更加不知道城里人花钱喜欢用银锭子和银票
让婆婆这么一说,俩妯娌都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扯开话题道;“娘,您再跟我们说说那酒楼长啥样呗。”
于是孔秦氏便又重复开了,鲜丹听着那些翻来覆去的车轱辘话,实在是没法再配合他们乐下去,刚好肚子有些饿,便道:“我去做些宵夜来吃。”
孔家再不是曾经那个一天只敢吃两顿饭的孔家了。
现在的孔家,一天三顿饭敞开了肚皮随便吃。
宵夜也是想吃就做。
一屋子坐到现在,确实也有些饿了,孔大嫂和孔二嫂俩妯娌闻言就要起身去帮忙,孔秦氏一手一个扯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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