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然而就是能神奇地盖住了所有的嘈杂。
众人瞬间禁声,都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正得意中的秦舅母被打断话,很不悦,待看清打断她的人是谁时,就更加不悦了,当即白眼一翻,讥讽道:“哟,你一个外姓丫头,你能证明什么。”
当初退亲的时候,只有她和自家男人,再就是小姑子孔秦氏,拢共也就他们三个人在场。
秦江河那个死鬼今天要是也在的话,她还不敢这么有恃无恐。
然而现在秦江河不在,知道这件事的也就只有她和小姑子孔秦氏二人了。
眼下她有婚书在手,孔秦氏既没有退婚证明,又没有退亲见证人,只要她一口咬定亲事没退,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了这事!
这也是秦舅母敢这么气焰嚣张的原因——因为她有恃无恐。
至于鲜丹说她能证明……哼,她能证明什么?当初退亲的时候,这小贱人还不知道在哪个山疙瘩里捡牛粪疙瘩呢。
秦舅母根本就没把鲜丹放眼里
鲜丹也不理会她的讥讽,静静地看着她,叫道:“大舅妈。”
黑亮的瞳仁清澈无波,仿佛被一层薄冰包裹住的黑色琉璃,散发着凌凌冷意。
秦舅母被她这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还有些心虚,因此她美好好气道:“干嘛?”
鲜丹不答,又唤了声:“大舅妈。”
“……叫什么叫!”
“大舅妈。”
“……”
仿佛和“大舅妈”三个字较上劲了一般。
眼看秦舅母都气得要口吐芬芳了,鲜丹这才道:“大舅妈,我已经证明完了。”
秦舅母:“……”
众人:“……”
在场众人全都一头雾水——这就证明完了?这姑娘刚才好像就只说了“大舅妈”这三个字吧?难道是他们漏听什么了?
秦舅母更是气极反笑,两只眼睛斜斜地打量鲜丹,尖着嗓音道:“你证明什么了?”
如果是在莲塘村,她肯定不敢用这么嚣张的气焰跟鲜丹说话——怕挨揍。
可眼下这不是在莲塘村,这是城里,书院门口,周围聚集的也不是莲塘村里那些给个糖果就抱着人大腿叫娘的乡下泥腿子。
周围聚集的全是学子,书院里还有朝廷派来监考的官员,前两天把守书院的官兵也还没撤走,就不信小贱人敢当着这么多人面的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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