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一个敢打劫他的人。
还是个丫片子。
想着那天自己卖力吆喝辛苦做局，结果赢来的银子一个铜板没捞着不说，还倒贴了一桌饭钱，战子越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最后实在憋不住，干脆哈哈大笑出声。
鲜丹正喝茶，听见他这开门捡到红包的大笑，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好奇道：“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嘴里说着没什么，可眼睛弯的都成下弦月了，肩膀也跟着上下一抖一抖的耸动。
鲜丹：……直觉告诉她，自己是引起对方发笑的原因。
可她又不知这是原因什么……就很气。
于是鲜丹便将茶盏往桌上一顿，也不说话，就歪头看战子越笑。
清凌凌的杏眼仿佛在说：笑。继续笑。我看你能笑多久。
战子越又能笑多久！
鲜丹把茶盏往桌上一放，他立马警觉地开始把情绪往下压，等鲜丹歪头看他，他已经连说辞都拟好了，连忙举手投降道：“好吧，你别这么看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咕咚一大口灌下，含笑道：“我刚才就是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想起那天我被你打劫的一个铜板都没捞着……你不知道，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见像你这就的姑娘。”
说完又停下，黑眸亮晶晶地看着鲜丹。
聊天聊到这里，一般对方都会好奇地问一句：“我是怎样的？”
战子越已经搜肠刮肚，从自己并没有储存下多少墨水的肚子里，挑出了好几个夸赞鲜丹的好词。
比如冰雪聪慧。
比如人比花娇。
再比如恣意洒脱……可结果他等了一会儿，鲜丹竟然没有从善如流地问他“我是怎样的”，居然只淡淡地“哦”了一声。
战子越傻眼了，他揣着一肚子夸赞的话，迷惑道：“你，你怎么不问我啊？”
“问你什么？”鲜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战子越耐心引导，“你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评价你的吗？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好奇？”
这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战子越肚子里那些溢美之词急的抓耳挠腮！
结果就听鲜丹道：“这还用问么，你主动要求跟我合作，上次在扶风楼又帮我镇场子，还破例把拍卖会提前了，现在你又回忆我们初次见面时的情形傻笑，可见我在你那里，印象不说满分，那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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