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板的意思可不是不卖，而是不能在这儿谈。
他现在卖的这东西，就是从坟里刨出来的青铜器。
张文炳叶歌思两个人心知肚明，但是却不怎么在意。
这一行本来就游走在灰色地带，很多时候只要不被抓现行，即便你买了，也抓不到你。
而且古玩这一行，即便很多东西大家都知道，哪些店里的东西，有可能是墓葬里面出来的，大家也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去追究。
当然这里面有一部分原因是，东西的买卖，并不是第一线的人和店铺老板之间直接进行的，而是通过了中间人。
但是更多的却是，这个在圈子里，是默认可以交易的，哪怕文物保护法明令禁止。
为什么会这样，便可以举一个简单的小例子。
一家国内排名第一的拍卖公司，他控股了一家大型的大型综合性集团，占据了百分之七十八的股份，而控股这一家大型综合性集团的拍卖公司，背后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姓D。
那一家大型综合性集团，他们的董事长，姓H。
这两个姓氏并不是没有来由的，一路往上数能数到天上去。
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很简单的例子。
同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说西冷印社，比如说华夏，又比如说其他的一些……
这一类人，在圈子里统称为老钱，当然还有另一个外号，那个外号就不是可以随便提的了。
寻常的行业，是资本横行的地方，这一个行业所能见到的全是能够把资本捏碎的人。
叶歌思张文炳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格外默契的点了点头。
叶歌思玩的那些东西，虽然有传世的，但是也仅仅只是有…
想要在一个店里面，凑那么多，和这些人接触，是不可能避免的。
如果是上三代的，张文炳可能还会感兴趣，但是眼前这些东西，张文炳就觉得没啥意思了。
北魏佛头，本身存世量不少，价格又高，买来就不方便出手，如果不是喜欢这一类东西，这东西摆着没半分意思。
其余的青铜器，更不用说，也是不能放在明面上出手的东西。
可是叶歌思却打算和这个人谈谈，这个佛头的事儿。
张文炳没心思聊，目光在这些物件上一扫而过，突然看到了一个铜疙瘩摆在地上。
这东西外面被一层蓝色的锈覆盖，看不出什么工艺，其实整体铸造也没有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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