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贵闻言,眼瞳中更是多了些落寞,苦涩的开口道:“实在抱歉,贾总明年铺子的租金我可能交不上了。”
“爸,等等!”
他话音刚落,张文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嗯?怎么了文炳?”张泽贵皱眉道。
“爸,房租的钱我有办法,这房子咱继续租!”张文炳连忙说道。
如果是以前,他当然没这个钱,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张泽贵一愣,随即苦涩的摇摇头。
他自然能够看出来张文炳的心思,可房租并不是一笔小钱,自己的儿子不可能有这个钱!
“爸,你相信我!”张文炳脸色郑重,极其认真。
张泽贵没想到儿子如此认真,犹豫了一下,便笑着点点头:“好,我信你!”
“贾总,房租我会按时交上的。”
贾政听到这话,笑了笑站起了身。
“那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老张最晚在下周一,别迟了啊!”
等到那贾政走了,张文炳连忙把那一只小碗递给了张泽贵,兴奋的说道:“爸,你看看这个!”
张泽贵闻言,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见到这只小碗的时候,他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
这碗是他当年收到的第一只瓷器,不过却一直摆在架子上,无人问津。
久而久之,张泽贵都把它忽略了。
“你怎么把这一只碗带来了?”看着这只小碗,张泽贵想到了过往种种,从张文炳手中接过之后脸上便露出了些笑意。
张文炳却没回答这个,反倒是急匆匆的说道:“爸,你看看这一只碗是不是有些名堂?”
张泽贵闻言摇了摇头,不以为意的开口道:“这个碗能有什么名堂?”
“该不会这就是你说的办法吧?”
说罢,张泽贵苦笑着看向自己的儿子,这小子虽然跟了自己几年,但经验还是差了点。
虽然他这么说着,但是对这只碗却是有着一种情怀,于是一边说一边翻看着这一只碗。
这么一看,便觉着有些不对了。
虽说张泽贵主玩的是文房,但是瓷器也有涉猎,不过也只是近两年的时间才接触。
但正是因为有了这两年的接触,张泽贵看着一只小碗,才看出了些名堂。
小碗通体黄釉,釉色呈现鸡油黄,看着格外的娇嫩滋润,又没有化工颜料的那种媚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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