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看起来是被人精心收拾过，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香水味儿。
不过，门口的位置那张木板床还摆着，昨晚的老头躺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木板床的位置还是脏兮兮的。
“小子，你回来了，老夫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老头忽然开口道。
换了一个白光灯，此时我看老头便更加清晰了。
老头一脸黝黑，头发散乱成一坨，一看就是很久没打理了，他的身上穿了一件花衬衫，脏兮兮的都不知道穿了多久了。
“给，老头！”
我将手里的其中一个袋子扔给老头，袋子里面有一些毛巾和牙刷之类的日常用品，还有一件老式的灰衬衫和花裤衩，这也是早上随便在超市里面薅来的，因为我实在看不惯老头这副样子。
老头接过袋子看了一眼，低声笑道：“小子，这是你给老夫买的？”
我没有搭话，回到了自己床铺的位置。我感觉这老头一副狼狈的样子，说话却文绉绉的。
“老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麻将馆？你和木鱼哥什么关系？”我问。
老头忽然冲我放声大笑道：“我是什么人？不可说，不可云，至于为什么会在麻将馆，你我皆是人世间尘埃，一切皆是命中注定，哪有什么为什么？”
“老头，你特么别土狗放洋屁好吗？”我没好气说道。
我感觉这老头都已经落得这么狼狈的下场了，还在这里故弄玄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老头笑了笑，似乎是觉得我理解他的境界，又轻轻摇了摇头。
我仔细的打量着他，一双手布满皱纹，但看起来铿锵有力，多半是因为失去了双腿的缘故。
但老头的眼睛里面却是神采奕奕，一双眸子炯炯有神。
“老头，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能一口一个老头的叫你吧？”我又开口问道。
老头道：“我姓风，名清扬，不过这都是别人给的名字，我自己本来的名字……早就不记得了！”
“风清扬？”
我苦笑一声，我甚至感觉这老头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
老头冲我点了点头，却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还是叫你疯老头吧！”我苦笑道。
“随你，只是一个名讳而已，无妨！”老头道。
我感觉我已经不能继续和这老头交流下去了，甚至觉得这老头可能神经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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