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心头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没想到这群老千居然这么贱……
以多敌少,这就不说了,安排了我,也不说了,现在连挂花都用上了!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挂花本来就是老千出千的一种手段!
可陈大叔有没有察觉?
就算陈大叔察觉了又能怎么办?
这可是他们之间相互沟通的符号!
这一下我开始为陈大叔紧张起来。
我估计……之前的风平浪静,都是在做准备!
为了他们把所有的扑克牌都挂花之后的准备,一旦整副扑克牌或者大部分扑克牌都完成了挂花,那老千人数多的优势立马就体现出来了!
他们可以通过背面,不断地知道场上的牌,当然也包括了陈大叔的牌!
难怪没有任何人给我暗示,这样的手段就算不用暗示,我不用任何手法,他们都能做牌,而安排我,这只是挂花之后的又一个保险而已!
接下来的赌局,果然开始如我预想的开始发展了。
我虽然是没有用手法做牌,可是概率问题依然存在的,陈大叔不可能不拿到一把好牌。
这一把陈大叔在盲跟了三轮之后,选择了看牌,看牌之后,陈大叔难得地开始上牌了!
陈大叔一上牌,我立马注意到,场上除了花衬衫弃牌之外,还有三个人,李老板,水姐和宋老板。
水姐和宋老板立马有一个隔空的眼神交流,不过非常隐晦。
宋老板那边没有看牌,但是立马开始涨注,先前都是一千一千地忙跟,陈大叔上牌之后,直接扔了五千下来。
宋老板扔了五千下来,显得非常轻松,点燃一根香烟,笑眯眯地望着陈大叔眼前的牌:“陈老板难得上牌,我就来帮陈老板抬一抬……如果陈老板是诈牌,那就当我没说!”
这一番表面上的客套话,让我觉得非常虚伪和厌恶,赌桌上,如果不是什么“上阵父子兵”的话,根本不可能存在谁帮谁故意抬牌,如果是对立面,那任何的抬牌,都是为了自己想要赢钱而做准备!
“哦?那看来我要好好感谢宋老板了!”
水姐那边是看了牌的,随后扔了两万的筹码下来。
可陈大叔这边,也是直接跟了两万!
我心头有些急了。
在对方明知道场上所有牌面的情况下,还敢这么玩儿,增加赌注,分明是有了把握可以稳吃陈大叔的牌!
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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