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哲说道:“这其实是一个君子的自问,也是要让自己直面自己的内心,是选择逐名追利,还是泰然自若坚持本心。”
末了,李君哲又说:“君子的选择,一向遵循本心,本心不足,就要去反复三问,是这样吗?真的这样吗?肯定这样吗?
等你觉得真的就是要这样,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顺应本心的处事,才应该是君子的所为。”
女孩又问:“如果我的本心就是要追名逐利,那我这样是不是不太君子?”
李君哲问:“你觉得君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女孩想了想:“君子不应该是温文尔雅,淡泊名利的人吗?”
李君哲笑着说:“那世上千百万个读书人,为什么要入朝为官?一直做自己的学问不好吗?”
女孩一下子难住了,挠了挠头:“请先生解惑。”
李君哲说:“其实你说的,应该是君子的一种品行,但我们入世的读书人,如果只是这样,那就只能是一个书呆子,君子也要考虑现下的社会时事。
想做君子,要选择去做一个怎么样的君子,在我们保持君子品行的时候,适当的去做符合时事的改变。”
女孩叹了一口气,又问道:“如今朝堂动乱,国外势力虎视眈眈,我们该如何自救?”
李君哲笑了笑,合上了女孩的论语,指了指外面:“自救的道路不在书上,在书外。”
女孩忽然怔住,李君哲始终温雅,让她不由得看失了神。
李君哲拍了一下她的头:“认真点。”
女孩悻悻的回过神来,对着李君哲施了一礼。
“感谢先生教诲,青儿告辞。”
说完,女孩迫不及待的走出屋子,老管家赔笑着一起离开。
一旁站着的两人目瞪口呆,董春秋说:“这臭小子自带拈花体质?”
拓拔浚叹了一口气:“这个臭小子道理说的比谁都通透,就是……”
就在这时,四周的空间晃了晃,似乎有些不稳。
拓拔浚赶紧掐了一个手决,空间这才稳定下来。
拓拔浚冷冷的说:“自己造的孽,还不敢看了?给老夫老实一点!”
而在李君哲体内的寒不二意识震了一下,老实了下来。
这一瞬间,四周空间迅速快放,二人看着李君哲,每每到夜里,女孩总是会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他的房间请教学问。
一直到半月后,女孩亲自送李君哲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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