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五环北。
郊区里有着一座道观,名为大都观,道观朱红大门敞开,刚进入一抬头是一个庭院,再往里就是大殿,殿里供奉着三茅祖师。
道观前面,有一颗桑树,此式正值七月月,盛夏之时,桑树茂密一片萌阴一片。
在树下有一群老人,老人们围住一块棋盘,对面的座位上空缺着。
“真是老不要脸的,马上要输了就逃,赶紧出来决一死战!”老人们对着道观内大喊道。
就在此时,道观里出来两老人,一个玄色衣服披肩的老头,非常随意找了一个条绳把白发给束了起来。
另一个则是树着发髻,面色凝重,颇有道古仙师的风范。
前一个老头道号无崖子,神色十分无奈的走了过来,坐在棋盘对面的位置上,“小老头,我们哥俩回道观是为了给你这张老脸留点面子,还不知道自己输了,又不会看棋,活该你输啊。”
说完,无崖子把车拉到对方棋盘下将军的位置,那个老头赶紧落士保护自己的帅,紧接着无崖子又是一炮打过来,再次将军。
这一下老头只能再把自己的士落下去,无崖子哈哈一笑,抬手直接再架了一门炮,这一下,无崖子拍了拍手,“这下好了,你要投降咱就输一半,我只要你那家里一半的酸豆角,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吧?”
只见对面的老头无可奈何,长叹了一口气,把棋子丢了出去,“他奶奶的你厉害,咱们继续来。”
无崖子伸了一个懒腰,看向自己一旁的老人,开口道,“看了这么长时间,不想玩两把?”
这人道号尘缘子,神色微微出神,只听他喃喃道,“能天然压胜妖族的血脉,我怎么感觉在哪里听到过……”
无崖子抬起胳膊肘顶了他腰一下,“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赶紧下棋。”
尘缘子摆了摆手,接过了无崖子的座位,向着对面不服气的老头说,“老夫下棋公道人心,他刚才只要了你家一半的酸豆角,我要那一半。”
老头一听,立刻瞪眼,也是个急脾气的人,两眼圆瞪,“他奶奶的就惦记我那点豆角,来啊,谁怕谁!”
桑树上,有一二稚子趴在树荫中,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看着树下的棋,其中一名小孩子,津津有味的看着,时不时会皱眉。
树下的无崖子抬头一看,会心一笑,十分满意。
……
别墅里,寒不二左右为难,刚刚他跟寒枫通过电话,算是彻底明白了,精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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