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远压下心头的疑问。
手放在费五的头顶。
费五恐惧的情绪冷静下来。
“没人教你,你怎么就会吟诵这首诗,难道在梦里学的不成?”
费五的表情一下子轻松了。
“就是在梦里学的。可是我不敢说,怕说出来你们也不信。”
“胡说,平时你的功课学的乱七八糟。还能在梦里学习?学的这都是什么?”
先生胡子翘的老高。
认为费五一派胡言,就是不肯说实话。
“老先生,让他把话说完。”
那天晚上,费五早早上床睡觉。
白天背书不过,被先生打了三板。
手心又疼又胀。
费五把手晾在被子外面。
为明天的背书发愁。
迷迷糊糊的合上眼睛。
在忧愁中睡着了。
恍惚间,他觉得天亮了。
晚了就要迟到了。
费五跳起身。
急匆匆冲出家门,向学校走去。
学校空无一人。
只有先生的酣声高低起伏。
先生贪睡不上课了吗?
不上学是费五最大的心愿。
永远不上才好。
费五过了学校,继续向村外走。
他已经知道自己做梦。
虽然在梦里,那条法律记得很清楚。
费家屯的村民不得擅自离村。
否则杀无赦。
“我不能出去,不然脑袋不保。”
费五提醒自己。
双脚却不听使唤,
一个劲儿的向前。
村口就在面前,差一步就迈出村子。
却拐了弯进入右边的小道。
费五吁了口气。
“吓死我了,我这么小还没娶媳妇呢?可不想这么早死。唉,也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娶上媳妇?村都出不去,上哪找媳妇?村北头费大叔的二丫头长的挺俊,娶她当媳妇也不错。”
费五明知道自己在床上睡觉,知道自己经历的这些都是做梦。
但境界太真实了。
模糊了梦和现实。
坐在道边的石头上。
费五自怨自艾。
手心疼的更厉害了。
“费先生,你这个老家伙,不就是认几个破字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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