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春节前。
西北风雷,干部宿舍区,安家。
安锦国和母亲黄桂茹灰头土脸,两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客厅里充斥着死一般的尴尬寂静。
前阵子,为了帮安锦国出气,安母闯了祸,西北风雷丢了数量惊人的订单。
连带着安抚山的地位都不稳固了。
西北风雷这几年也没有想象中的好过,虽然因为国际政治的问题,国家的军工企业一直在增产,但要生产的都是主战兵器。
如果接不到主战武器的订单,那恐怕只能干点儿给炮弹涂颜色之类的“敲边鼓”活儿了。
兵工厂接的当然大多都是政治任务活儿了,但有相当一部分业务,也得自己去争取,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得罪了并钢,连带着还得罪了部队,没了口碑,西北风雷以后就不好干了!
所以难怪安抚山会那么暴跳如雷了。
安抚山在家里发脾气,把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蠢货!猪脑子!无药可救!”
“你们娘俩是人类有史以来最愚蠢的愚蠢合集!”
“从今天起,你们娘俩不许出去!别给我出去丢人现眼!”
安抚山暴怒着,走到门口,顿了顿,忽然举起一个名贵的青花瓷花瓶,用力摔到客厅里。
砰!
名贵的明朝花瓶在地上四分五裂。
母子俩低着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在家里好好反省!”说着,安抚山摔门走了。
母子俩面面相觑。
“妈,爸这次好像是真生气了。”许久,安锦国缩了缩脖子,道。
“你爸哪次不生气?”黄桂茹摇摇头,摸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见儿子伸手想掏烟,她瞪了他一眼,“小孩子抽什么烟!”
安锦国脸一抖,讪讪地缩回来手。
“妈,那咱怎么办,就这样对吴铭认怂了?”
“不认怂还能咋?难不成你还有别的办法?”安母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摇头,“你也别怪你爸。”
“如果那吴铭还在之前开商场做买卖的阶段,可能还好对付,但现在他身后又有了军方和省里的关系,显然已经成了气候,想再对付就不那么容易了。”
安母看着一脸失望的儿子,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儿子,听妈一句,他已经不是咱能对付得了的人了,放手吧。”
安锦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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