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尤其是东北几个省，人比较直爽，所以媒体的内容撰写要直白粗暴一些……”
“南方几个省要稍微委婉点，可以加一些八卦性质的内容……”
“粤东人喜欢养生，内容里加入养生的元素；沿海湿气大，沿海几个省要写去湿气方面的内容……”
“在内容的安排节奏方面，每周内容要大变样一次。第一周，骂声可以强烈一点；第二周，洗白的声音渐渐加强……”
“最后……”
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吴铭停了下来。
“这次记下来了吗？”
三人都没说话，飞快地奋笔疾书着，过了一会儿，三人停笔。
华南淳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苦笑：“感觉自己跟回了学校似得……”
“学校可学不到这样实操的干货！”吕啸宇很兴奋，但又有点疑惑，“只是，吴铭哥，这在媒体上骂自己，真的可以吗？”
“我举个例子。”吴铭耐心道，“村里，有个寡妇。”
“第一天，村里一个女人站寡妇门口，骂她不守妇道，不知廉耻——这时候，全村人都说寡妇是坏人。”
“第二天，有一个村民站出来，说是女人污蔑寡妇——这时候舆论依然一边倒，但有人开始好奇事情的真相。”
“第三天，有更多村民站出来指责这个女人——这时候，所有不明真相的人，都对真相充满好奇。”
“第四天，村里的先生也站出来指责这个女人，并且帮寡妇说话——这时候，许多人开始相信寡妇是好人，寡妇的口碑回升。”
“第五天，村里来了几个军官，说寡妇是英雄妻子，给她立牌坊——这时候……”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意思，人们都懂了。
吕啸宇若有所思：“所以，关键是通过调动人们对九阳酒的持续关注，来完成营销宣传的目的？”
“聪明。”吴铭鼓鼓掌，“如果一味地宣传九阳酒好，大家不会信的，但当我们通过一场争吵辩论完成这个目的，大家就不会认为这是我们在刻意营销，而会觉得——这是他们自己判断出的结果。”
吴铭微笑着：“这才是真正的洗脑式营销。”
华南淳忽然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这真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能想出来的吗……
他看着吴铭，忽然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
吴铭转头看向华南淳：“老华，这个操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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