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祁面对杜若的问话,抓耳挠腮地含糊道,“怎么?司马燚没跟你说吗?那他没说我可不敢说,你还是去问他呗!”
说着,他指了指醉趴在桌上的阿喜,“我先送这麻烦精回去,前辈,我就先走了!”说完,司马祁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南巫使者阿喜架在了背上,准备直接把人给扛出去。
“不想说就不想说,急着跑什么?”杜若拦住司马祁,“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司马祁问她,“什么话?你说。”
司马祁等了半天,也没见杜若说什么,不由催促着,“前辈,你在等什么啊?有什么就说啊!这个麻烦精重着呢!”
杜若却迟疑地捏紧袖口,思虑再三之后她又改了主意,“行了行了,你先送南巫使者回驿馆吧。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的事,也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改日再同你细说吧。”
司马祁哦了一声,接着道,“那我就先带这个麻烦精走了。”
待司马祁走后,杜若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自言自语道,“眼下并不是离开的好时机,大公主尚在病中,还得让司马祁接近南巫使臣替大公主找药,还是晚一点再和他说玉佩之事吧。”
显然杜若有些自欺欺人,无非是她自己下定不了离开的决心罢了。
她将那玉佩藏回贴身的衣服里,看了眼此时依旧热闹的楼下,忽然看到了一个背影有些眼熟,她急忙下了楼。
“四哥?”
司马赫听闻杜若的声音颇为意外,回头一看竟真是她,“若若?你怎会在此?”
杜若笑着说,“瞧四哥说的,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了?”
“四哥自然并非此意,而是记得若若不胜酒力,五弟怎会放心让你来酒肆?”司马赫四处看看,“五弟没来?”
“他都不在京中,去给他妹妹寻药了。四哥,咱们去楼上雅间说话。”杜若将司马赫领上楼,顺便让伙计给司马赫上了一壶招牌的果酒,“看样子四哥是头一回来,四哥试试这个,这个果子酒才是店里的头牌。”
“听闻这酒肆的位子难定,想不到若若还能定到雅间,看来若若对这里挺熟的。”司马赫笑了笑,“你这是五弟不在京中就无人能约束你了?”
“才不是呢!”杜若笑道,“四哥有所不知,我可是这儿的掌柜的。”
司马赫意外,“若若的意思是,这无名酒肆乃是若若所开?”
“算是也不完全是。”杜若给司马赫倒了一杯酒,“我和朋友合伙开的,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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