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司马燚而言,杜若这只小野猫实在是野性难驯,而且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实在是早些办了才能心安。
可此时此地确实不是合适的时机与场合,并且杜若说的没错,司马燚也确实不是个不顾大局之人。可偏偏于他而言杜若跟毒药一样,一但沾染上就会上瘾。
司马燚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一口咬住就舍不得松口,即便杜若挣扎中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伤口,他也丝毫不在乎。
这男人嘛,有时候肾上腺素上头,还当真有些不好控制。司马燚平实的自制力再强,可终究是个男人。如今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就在嘴边,有些反常的冲动也是情有可原。
杜若也不敢太过用力去推他,怕他刚缝合的伤口又裂开。那极度克制着扭捏挣扎的模样,愈加给人一种欲拒欢迎的感觉,也让司马燚更加难以抽回理智。
好在夏侯莞的出现打破了僵局,让司马燚稍稍清醒了些。向来知礼数的夏侯莞不请自入实在是迫于无奈,虽然知道自己会不受待见,可她却没料到竟然会撞见如此尴尬一幕。
司马燚抬头,冷冷地扫了夏侯莞一眼。夏侯莞吓得立马闭上眼睛背过身去,“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外面好像有……有人来了……”
杜若一听夏侯莞说的话,霎时没有心思追究司马燚刚才的荒唐,慌乱地拢起衣襟,与司马燚对视一眼,“什么人?西垚人还是你爹的人?他们怎会找到这儿?”
司马燚看着她耳根尚未褪去的绯红,缓缓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慌什么?”说完,他替她整理了一下未捋平的衣领,又顺手捏了捏她发红的耳朵。
杜若刚刚退下些的潮红又漫了上来,紧张地瞥了眼站在门口的夏侯莞,赶忙冲司马燚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动手动脚。
司马燚自然不会看不明白她的意思,可他丝毫不在乎,直接毫不避讳地说,“怕什么,她背后又没长眼睛。”
杜若真是恨不得打死他才好!夏侯莞背后确实没长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可司马燚这么一说,人家还不知道会怎么想呢!
夏侯莞此时也恨不能装聋作哑,可实际情况又容不得她装聋作哑。她不敢转身,只能继续背对着那两人,硬着头皮说,“如今外头来了不少人,怕是不多时西垚追捕你们的势力就会赶到。睿阳王殿下,现在是不是要先想法子脱身才是啊!”
等不见身后的回应,夏侯莞只能干着急。心道你们二人来日方长,凡事总得有个轻重缓急吧?
杜若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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