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皇后不在,杜若连忙拉着司马燚去看望昏迷的司马显。
“李大人,六殿下情况如何?”
李太医一脸愁容,摇头道,“六殿下这些年就靠着那药保持元气,如今那药一离身,整个人失去了元气供给源头,周身经脉都在凝滞。虽然之前用金针刺穴,加强了血流刺激,可如今看来收效甚微啊!”
司马燚上前看了一眼,伸手在司马显颈动脉探了探,那样子似乎是怕司马显断了气。
李太医见了之后,忙说,“五殿下请放心,下官用了最好的补气之药为六殿下续命,六殿下暂时不会……只是,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司马燚摇头,“不妥,虎狼之药,虽能逼出最后一丝元气,却将其底里彻底掏空,反倒伤了根本。”
李太医长长一叹,“殿下所言极是,下官身为医者,又何尝不知这个道理。如若六殿下有个好歹,下官也定然会性命不保。下官如此做,也是没有办法啊!”
杜若拉了司马燚一把,“你又不懂医理,瞎掺和什么呢!李大人但凡有法子,肯定不会对六殿下用虎狼之药的。”
若非李太医此刻心系司马显的病情,他定会心惊于此刻杜若对司马燚的随意以及这位爷对她的包容。
偏生在此刻,这一切突兀的表现,都被司马显命悬一线的紧张气氛给遮掩了过去。就连杜若与司马燚这两个当事人都浑然不觉。
有些东西,总是在不经意之间慢慢生长,微妙发酵,待你回神之际,才惊觉它已经扎根你的在每一句言语,每一个举手投足,每一帧细枝末节微表情之中。
“事已至此,只能尽力去找药。”司马燚对杜若的拉扯与质疑没有丝毫反应,自然而然地退了一步,“事不宜迟,不要再耽搁了。”
杜若也跟着点头,“六殿下就劳烦大人了。”
“杜小姐客气,此乃老夫的本分。”李太医擦着汗,又叹了口气,“哎,尽人事听天命吧,希望老天保佑。”
从司马显寝殿出来,杜若问司马燚,“咱们先从何处着手?”
“走,先去看看那处水井。”司马燚指了指不远处。杜若顺着他所指望去,“就是那长命锁被扔下去的那口井?”
“是。”司马燚点头。
“还以为,你会先从大公主提供的线索下手。”杜若跟在司马燚身后,“想不到,咱五爷还会走寻常路线,先勘察案发现场。”
“爷像是不走寻常路的人?”司马燚顺手牵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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