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极深处,有人语调温和的问我,在想些什么。
我沉吟两秒,道:“老舍先生说:人是为明天活着的,因为记忆中有朝阳晓露。”
光影:“还有呢?”
“你泛起山河,碧波里的人不是我。”
光影轻声道:“我问的人是你啊,是想听你说你在想什么,不是别人。”
我沉默。
很久之后面无表情说:“你难道不是我吗?
你不愿意思考,又为何要问我?”
“……”
光影散了。
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伸手,黑暗中,四周仍是漫无边际的围墙。
…
…
瞎纠结什么?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整这么多弯弯绕绕。
……哪怕艺术就是朦朦胧胧弯弯绕绕。
直说了。
忘了是哪章了,提过一个人,我说我有一点点喜欢。
时至现在,“一点点”又大了一点点。
上周末,组长问我们这周想坐哪排,我的选择确实也用了些心思。
喜欢肯定是有理由的啊,理由要从高一说起了。
那时候足球赛,对班有个屡耍阴招的没品讨厌鬼。
绊倒了他一次,他磕伤了,又爬起来继续踢。
然后足球飞过来,直至磕上了他的鼻梁,他眼镜掉了都没顾得上捡,又默不吭声,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继续比赛。
如果是我,我做不到。
我可能会退了换替补,或者疼的想哭,甚至找对方去理论。
一场足球赛将近30分钟,他冲在第一个,也首当其冲受伤了三次,最后踢进去了一个球,于是我们班赢了。
我这样讲,或许没有一个人能体会到眼睁睁看着这人被人阴,一次又一次的倒下,又一次又一次为了集体荣誉咬牙爬起来的感受。
这自然不足够让我喜欢。
但侧目,够了。
然后就是一年后,我们的座位由于自由选排,稍微离得近了一些。
(距离三四米那种
我稍侧目一点,稍喜欢一点。
那天数学课上老师提了个知识点。
我吊儿郎当的揶揄:“那什么什么方程,能吃吗?”
他一脸震惊的回头看了我眼,像在看爬树劈叉从十几米高空摔下来的智障熊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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