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老师在班会课上给我们讲学考的注意事项,说:“早上八点开考,学校规定的是提前一个小时到校,但你们提前四十分钟就行,主要是考场一开始不让进,我怕……我怕你们冷。”
……我怕你们冷。
我愣了愣,搁下笔朝老师看去。
老师继续往下说,说班主任是要送考的,有什么突发事件都可以来找她,她就在校门口……一直等到我们考试结束。
就在校门口、等到我们考试结束。
“……”
她也会好冷好冷吗?
在入冬的零下几度。
我沉默着,听她用习以为常理所应当的语气继续往下叮嘱。
好像她付出的并不算什么。
教室供暖极好,我握着笔继续记下去。
只道是寻常。
可就是想下课去找老师一趟,打着课代表的晃子说些废话。
比如明天的早读,比如下周要查的仪容仪表,再比如……
哦,好像没什么了。
我慢腾腾地出来。
再慢腾腾地离开。
…
…
前两天晚上哭了。
就说胃疼的那天。
老子才不是疼哭的,是,嗯,发泄一下。
前几天不是讲诗嘛,明明提前听了网上别的老师讲的,看了几十遍课件,找了好多资料,牛逼哄哄的讲的极其流畅,但全班56个人,只有一个人投我。
投我的原因也并不是因为我讲的内容如何,而是因为……之前她喜欢的人讲诗的时候,我投了她喜欢的人一票。
啧。
没错,投我的人是我曾经提到过的同桌。
“……”
没有人有错,哪怕所有人都不是根据讲的好坏投票。
可那是他们的权利。
就像我明明在履行课代表的职责收作业时,却被好多人骂了一样。
可是我仍旧愿意当课代表。
因为给我草莓、银耳莲子羹还让我不要娘们叽叽的老师那样好。
就像我仍旧不后悔去讲诗一样。
我讲的很爽,一边讲一边凭一己之力怼趴下了半个班。
我提到《忆秦娥》时,同学们不会写,让我在白板上写一下。
我:“呵,没见识,这都不会。”
全班:“……”
我讲隋朝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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