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晴头也不回，走出了教室，莫名其妙又给了小远一个巴掌。
这女神呢，又发什么神经。
她是扇他扇上瘾了吗？
“路小远……，你……，先放开我。”赵敬脸红，羞涩涩地推了推小远。“我……，我可以的。”
小远看着冯雪晴的背影来气，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搂着赵敬，慌忙地把她从凳子上扶下来站稳。
他摸着脸。真疼，冯雪晴一定是故意的，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力道，同样的请催响声，同样不听他解释。
跟她解释干嘛，费劲。
解释挨揍。
不解释挨揍。
小远想，“哥们我向来走得直，行得正，跟她解释干嘛。”
有必要吗？
没必要。
赵敬站稳撩发，把垂在面前的长发撩到肩后。“小远，你……，你还好吧。”
“我没事。”小远摸着脸疼，火辣辣地疼。
事不过三，已经第三巴掌了，决不允许有第四次，不可能猪头到每天被人嘲笑，更不可能猪头到毕业，他一定行云流水，一还到底。
可怎么还击，是拳打脚踢，还是把冯雪晴扑倒吗？算了吧，路家三代单传独秀一枝，他可不想英年早逝，大把的青春等着他去挥霍呢。
小远叹气，他不可能要脸了，冯雪晴是债。
虐债。
这两个字，怎么听起来那么怪异。
小远转头看见赵敬刚才被他这一搂下凳子，胸前扣子裂开，露出了鼓鼓地橘粉单色里衣，他目光停住了两秒，慌张地把脸侧开。
非礼勿视。
赵敬奇怪，看小远刚才的表情，明白了什么，慌忙低头，吓得她赶紧把胸前衣服聚拢。
“你……，你别看……，把脸转过去。”赵敬红着脸，羞死人了，她转身背靠背对着小远，把衣服拉得更紧。
“我……，我没看。”小远窘态，他也没有看哪。
此时他像一只猫。
被冯雪晴一巴掌打掉门牙的猫。
“我出去一下，你把教室门关起来。”小远偷腥被逮到似的溜走。
几分钟后，他汗流浃背的跑了回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给你，先将就着穿上吧，回去宿舍换下来找宿管拿针线缝一下。”
“嗯。”赵敬羞涩接过，是一件新的花色韩版衬衫，她加在了身上，“路小远，谢谢。”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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