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左手拉着徐长绯,右手扶着韩姨娘的手背,驻足在门前,笑容僵在脸上。
韩姨娘和徐长绯也是面色大变,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
这是怎么一回事?好端端的,为何萧姨娘会说起这个话题?这和她们先前约定好的不一样啊!
这会儿徐长宁不应该是烂醉如泥,趴在地上耍酒疯,让老太太瞧瞧她这个嫡女是如何在生母重病之际行乐的吗?
嗝~萧姨娘抚着胸口,打了个酒气熏天的嗝儿,舌头都不利索了。
你不过是个单纯的小姐,哪里知道这些事里的弯弯绕?老太君想扶正韩玉文,谁不知道?这府里就算打扫马棚的长工都知道!先前你没回来,大伙儿都当你回不来了,大夫人死了儿子,又死了姑娘,那身子,啧啧,她一死,韩玉文扶了正,徐家就可以改姓韩喽
混账!
萧姨娘话未说完,老太君已是一声愤怒至极的呵斥。
萧金香!你在姑娘跟前胡言乱语些什么!
老太君忽然一声,震得萧姨娘差点跌到桌子下头去,徐长颖醉眼朦胧得站起身,小腿撞上了椅子,扑通一声跌坐进了玫瑰椅里,发簪滑脱,模样好不狼狈。
徐长宁晃晃悠悠站起身,脚步踉跄了一下,勉强直了舌头叫了一声:祖母。
看她迷迷糊糊的眼神,老太君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你母亲生病,你却在这里与个姨娘吃酒解闷,还敢背后非议起长辈来,宁姐儿,你太让我失望了!老太君跺脚。
祖母,是,是萧姨娘说,我母亲病了,她想尽绵薄之力,又怕粗苯,所以,所以亲自下厨做了饭菜,让我来吃。
难不成家里短缺了厨娘不成,用得着她下厨?老太君怒不可遏,素来念佛,说话都不肯高声怕显得没涵养的人,今日也横眉怒目起来。
萧姨娘醒了几分的酒,被唬出了满背的冷汗,昏沉的脑子也清醒了一半:老,老太君,您误解了嗝
一着急,萧姨娘不住得打嗝儿,因距离近一些,那气味着实不好问。
韩姨娘和徐长兰嫌恶地退后几步,拿了纱帕在鼻子前挥舞。
老太君被气的面红耳赤,指着萧姨娘道:这般背后造谣生事的长舌妇,自己不学好,反倒撺掇姑娘们也跟你学,就你这醉猫样,还想伺候我儿?你给我滚去院子里罚跪反省,看你吃的猫尿散了后怎么与我解释!
老太君身边的蔡嬷嬷和大丫鬟喜桂、福桂就都领命,去将萧姨娘架了起来,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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