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年却是一愣,容铭远刚才在干什么给自己夹菜吗?
她看着吃的一本正经的他,心中忽然泛起一丝希望的火苗,难道,他对自己其实是有那么一点感觉的吗?
爱情这种东西就是这个样子,只要有一点点的火苗,在有心人的心中就可以形成一片燎原的大火,瞬间将所有的理智都吞没。「^追^书^帮^首~发」
一向冷静的许经年不禁红了脸颊,默默的坐了下来。
她怎么知道,这些都是容铭远在演给不远处的母亲看的呢?
到了现在,他也只能慢慢的稳住许靖华,才能有足够的时间想出来让母亲接受苏染的对策。
吃完了饭,容铭远若无其事的看了一眼许靖华的方向,见自己的母亲慌忙的躲闪,嘴角不禁弯起了一个弧度。
“走吧,我送你回去。”
许经年摆手:“不,不用了,阿姨说,她还要我陪着她一起逛逛。”
容铭远点头:“嗯,那你们好好玩,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冲着不远处喊:
“妈,我们吃完了,你可以出来了。”
容铭远意味深长的一笑,离开了这里。
许经年疑惑的看着他说话的那个方向,不一会儿,竟然真的看见许靖华从那里走了出来。
“阿姨,你”
许靖华坦然自若的笑着说:“刚刚走了来着,后来想起来在洗手间落了点东西,就回来了。”
母子两个人无疑都是演戏的高手,一来一往,无形中过招。
苏染陪着子牧站在一块墓碑跟前,静静的放下了手中的白菊花,子牧在母亲的坟前坐了下来,侧脸带着无尽的落寞:“我妈生前其实最喜欢的是满天星,她说这种花甘愿当别人的点缀,是最伟大的。”
不论是什么样的天气,只要是在墓园里面,苏染总是有一种苍凉的感觉,她不禁背过了头,不敢再看子牧。
这个墓园比较荒凉,看样子,也没有专门的看守墓地的人,子牧母亲的坟边都长满了野草,子牧认真的拔着,带着无比虔诚的姿态,苏染蹲了下来,清理着另外一边:“子牧,要不要给阿姨换一个地方呢?”
她提议,这里太过荒凉了,也没有专门的人打理,墓地被人破坏了都没有人晓得。
子牧却摇了摇头,母亲生前再三的叮嘱他,一定要将她葬在这个地方,因为,母亲的父母亲就是葬在这里的,虽然,这里的坟包很多,已经看不出来到底哪个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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