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处长？”杨细柳暗暗抽了一口气。
董安阳点头，慰问道：“杨助理，好好休息，早日康复，这是我一点心意，那我们先走了啊。”
董安阳放下一千块钱，从杨细柳的病房里退了出来。
杨细柳还沉浸在曾经梦碎的失落与接踵而来的震惊之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而他们已经离开。
“松手，你捏痛我了！”苏暖在靠近电梯的时候小声抱怨。
董安阳松了松，但还是没有放手的打算。
电梯很快就来了，但在他们进电梯前，杨光追了过来，手上拿着董安阳留下的一千块钱：“谢谢你，董处长，不过我妹妹说了，不需要，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还有，”他的眼神继续落回苏暖的手腕，“还有，她让我祝你们幸福，并且为过去的年轻不懂事儿让我跟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电梯门马上要关上了，杨光匆忙将钱丢了进来，苏暖只能哎一声，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然后向下。
一千块钱散落在地，董安阳没有弯腰捡的意思，电梯一路向下，进出的人越来越多，大家纷纷对着地上的钱发呆，但没有人敢弯腰捡。电梯到了一楼，所有人都出去了。
苏暖叹了一口气，冷然道：“松手。”
他不放，她就这样直接弯下腰去捡钱，董安阳见了，便跟着她一起蹲下来。
他的手就像一副无形的手铐，牢牢铐住了他与苏暖。
苏暖上哪儿，他就去哪儿。苏暖去旁边的ATM取了五千块钱，一股脑儿连着捡起的一千块钱塞到他怀里：“拿着吧，我的住院费。”
董安阳撇嘴：“你就非得跟我分得这么清楚吗？”
“亲兄弟明算账，我不喜欢欠人情。”
“但咱们不是亲兄弟。”
“所以啊，更应该分清楚了。”苏暖有些懊恼的抬起两人的手，“你到底要拉我拉到什么时候？”
“送你回家为止。”
“好啊，那你车呢。”苏暖妥协了。她知道董安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董安阳脸上闪过窃喜：“走吧，在那边呢。”
“我累了，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开车。”
董安阳盯着她半晌，她回以他无辜的眼神。
“想留在这里，等我去开车的时候然后走掉？”他一眼就看穿她毫无伎俩的心思。
苏暖嗯哼一声：“你可以试试啊。”
“算了，我从来不喜欢冒险，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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