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代替姚斌前来,被留在了堂前,他将姚斌的不在坊内的如实说明,县衙又派了一波了人前去寻找。
这次是十六家陶瓷坊一同前来状告可见他惹了不小的麻烦。
刘全本以为堂上这些坊主会与他为难,给他难堪,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将他和姚斌联系在一起议论,倒是让他很是好奇。
不过随着堂前王知县问话越来越多,那十六坊主的话让人诧异。
他们说窑主有秘土?
这是什么意思?
还说用秘土威胁他们十六家陶瓷坊这是何意?
“刘师傅你且说,今日姚斌是不是人不在陶行?他是不是去了桃源村挖秘土了?”有人突然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出声问道。刘全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窑主今日确实不在陶行内,要不衙役们早就找到了。
可他也不知道人究竟在哪里,况且还不知道这几家坊主的目的,他现在可不能多说一字。
“这个刘某人不知道,我们所有的工人都在陶瓷坊烧制瓷器,今晚有谁不在,我们没注意过。”
他微微摇头道。
见他这般回答,那人也没为难多问。
一个时辰后,姚斌一身长袍,终于在县衙大门处露面了。
刘全瞧见了他,松了一口气,好在窑主终于到了,不过秘土一事究竟是真是假他也无从知晓,只能看窑主接下来说些什么了。
刘全收回了目光,将意识回到堂前。
姚斌来到大堂之上,先是扫了一眼堂内众人,随后将目光落在云窑主脸上,皮笑肉不笑道:
“云窑主,咱们有何愁何怨,你要这般陷害姚某人?”
来的路上大管事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于他,所以现在堂上发生的一切姚斌都心里有数。
“姚斌,你不要血口喷人,家父可从来没有想要陷害于你,这上面的纸张不仅仅出现在了我们住的南大街,就连北街的百姓也都捡到了,明明就是你太过猖狂,众人才看不下去来县衙求个理论。”云氏大儿上前一步,皱眉怒道。
“知县大人,你瞧瞧,这是姚某人平日的字迹,而这上面根本就不是我的字迹,况且我若是真的得了什么秘土,何必要大肆宣扬?这与我何益?”姚斌先是恭敬下跪,随后从衣袖里掏出一本账册,恭恭敬敬的呈现给中堂之人。
王知县点头,示意身旁的衙役将账册取来。
衙役领命,小心的将账册拿来,呈给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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