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琳还要去道馆，没耐心和他们墨迹，直接速战速决。
很快，其他人也爬不起来了。
“说吧，是谁叫你们来的？”
潘琳站在红头老王身边，捏着手指，居高临下地睥睨他。
红头老王把头一偏，不想理她，倔强地不吭声：“……”
潘琳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
他这头发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不仅有股劣质染发剂味道，还有一股形容不出来的恶臭。
头发油亮亮的，她之前还以为他是撒了金粉在上面，才会这样。
没想到……是没洗头发。
潘琳感觉自己今晚，可以不用吃饭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你们呢？说不说？说了我就放你们走。”
潘琳手疼，这么多人，尽管他们外强中干，可人却不少。她一个人对付他们，还是有些吃力的。
“不准说。”
老王威胁地扫视了一圈，不让他们说。
潘琳踹了他一脚，“你过分了啊，还没看清形势吗？”
“是有人给钱，让你收拾我，还是用人情拜托你找我麻烦？如果是钱的话，他出多少，我给双倍，你给我打回去。”
“我不是钱能收买的。”
老王头朝一边，神色憋屈，不愿看她。
太丢人了，他们这么多人，竟然被一个瘦弱的小姑娘，给打得爬不起来，简直是奇耻大辱。
潘琳双手环抱，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的。”
“哼~”老王不置可否，就算是输，也要立个坚强人设。
潘琳有事，没耐心和他们磨，用暴力手段逼问他人。
其他人骨头没老王硬，多来几下，就什么都招了。
“我说，我说还不成么？哎哟，姐，别打了。”
“是周安和闻南，指使我们做的。”
闻南？周安？
听到这俩名字，潘琳没有任何印象，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没说谎？”
“我确定。”
“高子龙，你特么给老子闭嘴，你胡咧咧啥。”
老王怒目而视，心里火烧得正旺。
听到他一股脑全说了，老王气得恨不得爬起来踹他一脚，只是他这会儿疼的厉害，根本起不来。
传出去，他们还要不要混了？丢人。
“老王，那几个王八蛋，我是不会放过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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