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任他舔两下,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心想小孩子就是容易胡想矫情。他懒懒地翘起嘴角笑,露出一米尖细的小虎牙尖尖,说:“我去洗澡。”

沈既拾眉毛一挑,坏笑道:“一起去。”

一起洗澡倒也没胡闹,沈既拾比温让高一些,他就舒舒服服靠在沈既拾身上淋水,搓洗抚摸的工作全都抛给沈既拾。

沈既拾把他的头发冲干净,全部撩到脑后,凑上去仔细看。

温让被牢牢捧住脑袋,不好动弹,闷声闷气地问沈既拾在看什么。

“刚才好像看见,你额头上有道疤?”

“刚才”指的是两人在床上吸乳头的事,温让垂着脑袋让他看,手指偏不老实,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得腰软,就也去摸沈既拾。

沈既拾身材比他精壮,看着足够赏心悦目,摸起来也很让人上瘾,他从胸肌往下摸,简直爱不释手,注意力又被沈既拾小腹上那朵妖艳的黑玫瑰文身吸引住。

“那块疤啊,小时候留下的了。”他描摹着文身的走向,柔声回答。

温暖的肉体和缭绕的水汽大概让人安心,温让觉得很放松,愿意卸掉自己的防备,继续慢慢地说:“我有个弟弟,被我弄丢了。”

他挠挠沈既拾那朵玫瑰的花苞位置:“他这儿有块胎记。”

沈既拾心里暗暗惊了一下,他没想到会引出这么沉重的话题,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用嘴唇在温让额角的伤疤上柔软地触碰一下,关掉淋浴,拽浴巾过来包住温让。

“那年我十二,他刚四岁,带他去书店看书,被人抱走了。”

沈既拾拥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插嘴,安静地给温让擦头发,听他说话。

“这疤就是我妈生气,不小心打烂的。”

沈既拾皱皱眉毛,摸摸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了。”温让扭头冲他笑笑,探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一口:“他如果还活着,就该二十一了。比你小两岁。”

沈既拾问:“你家里还怪你么?”

“当然会怪吧。”温让想了想:“我也没法原谅自己。不过后来他们又生了个妹妹,渐渐也就撑过来了,毕竟日子总得过。”

“弟弟叫什么?”

“温良。”

沈既拾笑了:“温良恭俭让?那妹妹呢?”

“温曛,熏香的熏字,带个日字旁。”

他看看沈既拾,解释:“我取得,谐音字。”

沈既拾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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