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唐措闭上眼睛：“这是什么味道，奇怪了，怎么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能闻到。”
这床是敞开的，味道是一种不可隔绝的东西，一种味道在床上可以闻到，下去就闻不到，这是不合理的。
“奇怪的事情，一定有合理的解释。”月微澜道：“丁婉儿的房间有香味儿这很正常，床上有香味儿也很正常，身上有香味更正常……对了，说起来，你刚才在她身上有闻到什么味道么？”
“还真没有。”唐措想了想：“这大概也是丁婉儿和一般歌女舞女不同的地方，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种冷清的感觉。”
“但是现在有了。”月微澜索性整个人靠在丁婉儿身上，在她脖子头发上使劲儿的闻，虽然唐措知道她也是个女子，但现在是男人的模样，看着十分孟浪。
“有了么？”唐措看着难受，催问了一句：“她身上有味道么？”
“有。”月微澜自然道：“你闻闻。”
正经做事情，本来这没什么，唐措又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但是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觉得怪怪的，不太愿意动。
“我还能不相信你么？”唐措含糊道：“你说有，那肯定有。但她这是什么香，怎么会这么奇怪。”
“不知道，我对这也不在行。”月微澜毕竟不是研究这个的，不过她索性伸手搂住了丁婉儿。
唐措只看的一脸黑线，忍不住道：“你闻闻也罢了，至于整个人贴上去么。一个青楼女子，也不知是否有什么问题，你也不嫌弃。”
“舒服。”月微澜有点着迷一样，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话的语气也有些迷糊了。像是刚睡醒的懵懂。
唐措心里咯噔了一下暗道不好，连忙一把将月微澜拽过来。
床上的位置实在有限，两人也就是勉强够平躺，丁婉儿占了一半地方，剩下的也只有一半地方。刚才唐措和月微澜都是侧着身的，如果唐措一时情急便躺平过来，而月微澜被回一拽，也身形不稳往下倒去。
眼见着两人就要撞上，唐措索性手臂伸长在月微澜腰上一带，将人翻了个身，便正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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