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您算出什么了么？”唐措对玄灵子又爱又恨。
玄灵子却只是神秘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算命的都说自己都能窥天机，但是这些天机他们都藏在心里，对谁也不说，所以啊，真真假假，谁知道呢。
唐措叹了口气，心好累。
月微澜下了车，便又去找柳浩清唠嗑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问和说，一直聊到天都黑透，要是柳浩清再英俊上三分，唐措都要以为月微澜看上人家了。
看着月微澜终于从马车里出来，让人将柳浩清拽出去，给车厢里清洁整理的时候，唐措终于松了口气。
“过来坐。”唐措招了招手：“先别说话，吃东西。”
不是在深山野林，唐措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也不会委屈身边人，除了不是每夜必找客栈，马车里吃的喝的都带了不少，不但有烤饼烤肉，还有熬得浓稠的海鲜粥和煮了一下午的鸡汤。
月微澜啃了几口，含糊道：“我大致的问了一下。”
“一下午了，才大致的问了一下？”唐措不由得道：“你真谦虚。”
唐措不是管审讯这一块的，京城里就算是有什么犯人奸细要审，也无需他上阵。一般案情到了他这里都是听报告验收成果阶段了，虽然也知道有时候凶手嘴硬，审问要很久，但对于柳浩清这样已经哭着喊着彻底崩溃的犯人，还需要翻来覆去的问么？
“我觉得他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隐瞒。”唐措道：“你翻来覆去的问，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了？”
“我不是怀疑他说谎，只是想确认更多的细节。”月微澜就着唐措的手喝了一口汤：“凶手也分两种，一种是有预谋，主观犯罪动机明确强烈的，那一种可以明白的把一起都告诉你，说的远比你想的到的多。”
“还有一种，就是柳浩清这样的，说他是凶手，他最多算是个帮凶，甚至算是个傀儡，浑浑噩噩，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特别在之前那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只会沉浸在意外的好处上，会忽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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