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那四个孙女儿，可上学了？”
月微澜就算是给人说亲，问的问题都和旁人不同，廖言想了想才道：“没有，都是女孩子，没有上学。”
“那段老板的两个儿子，可是都识文断字的？”
“那是自然。”廖言道：“在绸缎庄里做事，难免有写写画画的地方，必须是识字的。不敢说懂多少，但肯定上过几年学。”
“儿子都上了学，孙女却没上学，还是四个孙女，看起来，段家十分想要一个孙子。”月微澜晃了晃杯子：“她的大儿媳妇，是不是还打算接着生？”
“这……”廖言只觉得问题越来越难了：“这个奴才不是很清楚，不过上一次在铺子里看见几个小丫头，最小的也有五六岁了，那这五六年，至少没有接着生了。”
“那更糟糕了。”月微澜道：“如果大儿媳妇生不了了，那么他们家延续香火的希望，可都在儿儿子身上了……”
“这，这也没什么毛病啊。”廖言壮着胆子道：“成家立业，延续香火，兴旺子嗣，家家都是如此。”
“确实家家都是如此，但是天意如何，又岂是能够事事如意。茹雪要是也生了一个又一个女儿，那岂不是自找麻烦
？”月微澜摇了摇头：“去帮我给段家带个话，茹雪还小，我还要再留她几年。”
说看不上就有点太伤人了，委婉一点的拒绝，免得廖言以后不好和人打交道。
至于茹雪，月微澜以前没想到这一点，如今看来，要找个家中有兄弟的，兄弟已经结婚有儿子的，香火已经有人继承，长一辈对男孙没有那么执念的才好。
“是，奴才明白。”廖言不敢有异议，虽然他其实觉得段家是个不错的人家，但茹雪的婚姻大事他可不能做主，万一他打了包票，可是茹雪嫁过去之后过的不好，这责任他可负不起。
说话间，茹雪已经完成任务回来了，廖言立刻转移了话题：“其实也是奴才老糊涂了，哪里需要娘娘亲自挑布料。娘娘穿哪一款哪一件，又不好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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