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月微澜想了个借口:“最近出了那么多事情,总觉得有人在针对我。可是想来想去,又想不到什么人,所以我想,是不是那一场大病忘记了什么,有些人被我遗漏了。”
月微澜说话向来真诚,真真假假分不出来,墨苍也不去费这功夫,而是道:“那一场大病,你确实忘记了一些人,但是你放心,你忘记的那些人,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忘了,就忘了吧。”
墨苍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感慨,好像月微澜忘记的那些过往中,有什么叫他感叹至深的事情。月微澜盯着那双眼睛,仿佛想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可墨苍只是一瞬间又恢复了云淡风轻。
“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墨苍缓缓道:“并不是每一件事情都可能记得很清楚,也不需要每一件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如果有一件事你真的忘的一干二净。也许它本来就不该被你记住。未必是件坏事,你说呢?”
“我说?”月微澜第一次在墨苍面前如此强硬:“我说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怎么回事?”
“你弄丢了一件东西,和你丢了一件东西,那能一样么?”月微澜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去:“墨先生,我还是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今日不同往日,也许,当年应该记住的,如今已经不一样了。”
有些事情,无论牵扯到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会叫人愁肠百结难以面对,可如今月微澜要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困扰,而是她人的困扰,那就没有那么困扰了。充其量像是在看电影电视,旁观者清清楚楚。
墨苍没说话,月微澜也没有等他的答复,便回了同庆楼。
同庆楼的丫鬟婆子大多已经搬了出去,同庆楼里安静的很,可是花坛里,却多了一棵树。新种上的一棵树,就种在她埋着血衣的那个地方。
花坛里的空地方多呢,别说这是一个巧合,天下没有这样的巧合,现在王府里风声鹤唳,也没有非要这个时候进来种树搞绿化的道理。
月微澜猛地回头:“来人。”
这一声有些冷厉了,外面的侍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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