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晨羽的名声,看样子十分的不错啊,月微澜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众人见他的表情,心里更舒坦了。
唐措突然道:“你笑什么?”
“我笑了么?”月微澜摸了摸脸:“没有啊。”
“还没有。”唐措不客气的拆穿她:“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还说没有,因为是发自内心的,所以自己没察觉到吧。”
确实是发自内心,但是月微澜不能说出来,僵硬的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正色道:“王爷,您看错了,妾身真的没有笑。”
“行吧,没笑就没笑吧。”唐措也没有什么证据,下了马将人抱下来:“本想着带你来散散心,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害你弄成这个样子。快回去梳洗休息吧。”
本来这一场打赌就是莫名其妙,月微澜折腾了半夜也是心力交瘁,点了点头便去了。走了几步,心里有点可怜起唐措来。
别人都是来狩猎散心的,只有他,没一天晚上能睡好,好容易到了地方,也玩儿不好,真是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再加上一个添乱的师父,表面风光,内心彷徨,日子过得真是叫人想要掬一捧心酸的泪。
月微澜恍恍惚惚回了帐篷,有些意外的看见王嬷嬷正在和茹雪说话。
这都什么时辰了,月微澜抬头看了看天色,虽然夜晚已经过去,但也只是东方微微发白,正常情况下自己这个时候是不会回来的,茹雪起那么早做什么?
走过去几步,月微澜脸色猛地一变,加快了脚步,并且出声道:“茹雪。”
茹雪和王嬷嬷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娘娘?”茹雪面上一喜:“您怎么回来了?”
月微澜大步走过去,一边将披风脱下来交给茹雪,一边嗯了一声。
“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茹雪这些日子有点草木皆兵,看了看手里的披风,有些担心道:“娘娘,您这披风怎么弄的那么脏,真的没出事吧?”
“真没事儿,你看我不是好好地么。”月微澜笑道:“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王爷的师父,就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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