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扬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阮软，阮软又立马闭了嘴，默默地低了头。
经过昨晚的时间，祁扬分析了许久。
虽然他现在完全有实力保护好小兔子，但是架不住方院长那两个躲在暗处的老东西耍阴招。
所以……
祁扬微微正色，拉着阮软在旁边坐下。
阮软态度极好，笑得一脸狗腿，“嘿嘿，祁扬，你不生气啦？”
祁扬叹了口气，“我不是生气。”
阮软敷衍地点点头，“是是是。”
“……”
沉默一秒之后，祁扬又开口道：“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和对巫瑶院长，有种熟悉感？”
阮软身子一顿，有些惊诧地瞪大眼睛看着祁扬，用力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不一样的。
“我就说我之前见过你们的，肯定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我才把你们忘记了。”
阮软有些小得意，她的猜测果然是正确的。
见阮软有这种心理准备，祁扬神情也缓和了些，淡淡道：“嗯，你的确见过，也的确是后面发生了事情，让你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事情。”
“什么事情？”阮软睁大眼睛看着他，十分好奇。
“什么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祁扬并不打算告诉阮软以前的事情，现在她的状态，对她来说，很好，何必将以前那些添堵的事情说给她听。
阮软撇撇嘴，不甘不愿地“哦”了一声。
“不过。”祁扬话锋一转，看向阮软的眼神也变得有些深邃，“你现在，不能用阮软的身份出现在外面。”
阮软表情变得迷惑起来，“不能用阮软的身份？”
“嗯。”
“……那我用谁的身份？用你的？”阮软有些无法理解。
“……自然也是不能的。”
祁扬想了想，道：“你可知你现在的身份对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
“什么？”
阮软觉得自己越来越听不懂祁扬在说什么了。
她有什么身份？不就是师傅的弟子么，怎么对外界来说还有什么其他意思了？？？
“你现在，是雪山无极老人座下的小弟子。”
“嗯。”
“无极老人几百年来都不曾收徒，而你不过才十五年岁，却被无极老人收作弟子，你说外人对你，会不会很好奇？”
“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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