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有一个屋子却灯火通明。
门外的宫人微微打了个呵欠，又转身看了看还亮着灯的屋子，心里不禁疑惑，以往二长老可是早早就睡了，今晚怎么还能坚持这么久？
唉，应该是国事太多了吧。
宫人砸吧砸吧嘴，又在心里感慨了一番二长老的辛苦，最后打起精神来继续守夜。
然而屋里，却不只有二长老一个人，对面坐着的，正是白日里还互相杠的方院长。
“所以，你们王上是不愿意再继续用这个法子来找到那个兔族了？
二长老抿着唇点点头，“是啊，这种法子，毕竟有些过于残忍，王上心思纯善，不忍心啊。
方院长笑了一声，没说话。
心死纯善？
呵呵，年纪轻轻就能从一众凤族中杀出来，稳稳当当地坐上妖王的位置，还扯什么心思纯善？
若真是心思纯善，之前死的那几十个兔族女子又该怎么解释？
不过……
脑子里闪过晚上见到的那个兔族女子，以及晚上宴会上同凤召交头接耳的那个兔族女子，方院长多留了个心眼儿。
“二长老，凭你我的交情，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王上看上了哪个兔族女子了？
二长老微微一愣，“这倒也有可能。
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方院长笑了笑，眼神深了深，“若是现在我告诉你，我们要找的那个兔族女子，很有可能就在王上的这两个妃子里……
“什么？！ 二长老瞳孔微微放大，片刻后又皱了皱眉，“老伙计，你倒也不在在我面前使诈。
方院长失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果然如此，二长老没好气地撇撇嘴，“呵呵，原来这就是你我的交情。
“诶，话不是这么说。 方院长叹了声气，“我承认，我是想让你去杀了那两个可能打乱我们计划的女子，不过我这话可不是胡诌的。
“那个意妃娘娘尚且不论，之说另外一个。
“你是说，苦妃娘娘？ 二长老迟疑地问。
方院长有些懵逼，“什么娘娘？
“苦妃，那位名叫秋苦，是意妃娘娘的妹妹。
“……
方院长沉默两秒，又开口继续道，“这个……苦妃娘娘，之前我在人族见过。
二长老一愣，“人族？
“不错，当时的学院大比之上，那名女弟子可是身重剧毒。
“那应该不是。 二长老闭着眼摇头，一脸笃定，“这些女子入宫之前都是会进行检查的，这二位的相貌突出，我还是记得清楚，她们都十分健康。
又是一个证据，一个否定的证据。
方院长沉默了半响，最后才无奈道，“那兴许，是我想多了，人族那边的那名弟子，已经在回学院的路上不治身亡了。
“老伙计，你还是太多疑了。
“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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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两个女子，倒是不能轻易杀掉了。 二长老微微眯了眯眼睛。
“因为你们王上？ 方院长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挑眉问他。
二长老点点头，“不错，这两个女子，得想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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