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又胡说八道,看样子,家里还得囤点麦子、稻谷才是。”
“我们开什么豆腐坊,开个米铺多好。”秋小蝉羡慕地往米铺方向望了一眼,“不过听说现在最不好过的就是米铺老板,各种米价隔三岔五地变,还收不到米。”
“每天不说点浑话,你是不是难受。”秋二娘气得想用扇子拍秋小蝉两下。
“不说了,不说了,我烧洗澡水去了。”秋小蝉避开秋二娘扫过来的扇子,跑进灶房。
这种天,秋小蝉也不会把水烧太热了,也就她和秋二娘用点热水,男人们都不用热水,像棍子、麻雀每天傍晚都跑河里去洗澡,不过越来越往下水走,说上面水太浅了,完全没遮掩,这个秋小蝉可以理解,上水本来是女人洗衣服洗菜的地方,这时候又没泳裤什么的,不管男人还是男孩下水都是光屁股,不在深点的水,想想都是春色无限。
秋小蝉洗去一身汗意,结果一番收拾又是一身汗意,只是比没洗强,至少没那么粘腻,不干活了,坐下来慢慢也能凉快下来。
秋小蝉趿着布鞋回到房间时,沈彦也洗浴换了衣服进屋。
秋小蝉呃了一声道:“你动作可真够快的了。”
“头发是湿的。”
“大少爷,沈大少爷,坐好,我给你擦头发。”秋小蝉说着找来干帕子给沈彦把打湿的头发擦干道,“沈大爷,奴婢侍候得还好?”
沈彦面无表情地接过帕子又擦了两下道:“过来,我给你擦。”
“被沈大少亲自侍候,是本蝉的荣幸。”秋小蝉嘴里调侃,但那头发没干把后背的衣服都打湿了,确实不舒服,嘴里说着,人已经坐在沈彦面前。
沈彦给秋小蝉把头发擦干,又给秋小蝉梳直,秋小蝉满意了才问:“沈小青,你给多少女人干过这事?”
沈彦没回她,给秋小蝉把外衣脱了,拿药膏给秋小蝉背上涂上,秋小蝉不满地噘起了嘴:“不想说话的时候,就不理人,不好玩。”
“那你希望为夫回答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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