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他们看见吗,被看见了,正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把他们折磨将军的那些手段一一讨要回来。”
“少胡说八道,在将军没有做出决定的时候,你少添乱,你前晚杀那北柔探子已经十分鲁莽了,将军追问下来,我看你如何交待。”
“那怎么办,难不成看着这个北柔探子逃回北柔去,高寒江他们就是一个窝里横,抓两个重刑犯,抓这么久也抓不着,看着都着急,还有另一个,必须除掉。”
“那是高寒江他们的事,万一那就是高寒江他们故意的,想给将军增加罪名,你再瞎动手,我把你双手给断了,别再给将军惹事了。”
“将军把北柔的探子杀了,高寒江他们能安什么样的罪名?探子难道不该杀吗?”
“如果高寒江他们说将军是为了灭口呢。”
“反正我不管他安什么样的罪名,要再敢动将军一根汗毛,老子杀他全家。”狼珂不满地瞪着眼,夜珀拍拍他的肩,他才道,“对了,夜珀,你有没有发现将军现在挺喜欢笑的。”
“有吗?”
“以前将军什么时候有过笑容,在这院子里,我至少看见他笑过三次了,不,四次。”
“那是因为你老惹他生气,他对你笑得出来吗?”
“说得好像将军和你笑过一样。”
“看样子,将军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你去盯着高寒江他们,有什么异动,赶紧和俞伯商议对策。”
“好,好,好,知道了,现在比俞伯还唠叨!”说完狼珂轻轻一跃就离开了。
沈彦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关上的院门,又看了一会儿手里的钱,扫了一眼夜珀和狼珂躲藏的地方,然后转身进了房间。
秋二娘一路上念道:“蝉儿呀,20文太贵了,以后可不许呀。”
秋小蝉见秋二娘眉目中全是掩不住地喜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道:“好了,娘,我知道了。”
“对了,你怎么不给小青也订一个位置,一家人一起去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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