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刘大胆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好,报应,这就是报应,哈哈哈。
他笑的好痛快,似乎将他多年以来藏在心里的委屈全都释放了出来。
周全不知道,这桃红为什么让那么多男人为她痴迷,这女人背后到底还有多少事?
他还想接着问话,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我是安东第二警署的探案,现在我问的话你必须诚实的回答。
周全回头看了眼,一脸的无奈。
聂晓婉这丫头什么时候跟过来的,她不是去调查青龙观了么?
;我问你,七月十四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七月十四?当然是在路口烧纸了。
;谁能证明?
;那天好多人都在路口,你可以去打听一下。
聂晓婉又接着问:;张群跟老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两个名字似乎对刘大胆的刺激很大,他的脸上居然闪过一丝不该有的神情,那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眼角闪出杀意,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周全感觉这个人不该是像他说的那么胆小,因为胆小的人脸上是不会露出那种表情的,他在观察,那一抹邪笑深深的印在了周全的脑海里。
;那两个人就是混蛋,桃红是我的女人,他们凭什么占有,凭什么拿走我给桃红的定情信物,凭什么得到桃红的绸帕,凭什么?
刘大胆越说越激动,以至于他攥紧烟袋锅的手,被烫的冒了烟都没有松开。
周全跟着问了句:;你给桃红的定情信物是不是一个水粉盒?
;对,那盒水粉是我从关老爷家里赊来的,为了还这水粉钱,我在关家足足做了四十多天的长工。
;那如果这盒子是桃红送出去的呢?
;不会的,她心里有谁我知道,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刘大胆说着就咳嗽了两声,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估计是先前被两个地痞打的,他这一生到底经历了什么?
周全对他的印象可能除了那一抹邪笑之外就仅有悲哀了。
聂晓婉继续问了句:;如果我们警署有事,来找你请你协助,近期没什么事儿就不要乱走了。
刘大胆不说话了,还是咕嘟着烟袋。
周全跟聂晓婉两个人相互递了个眼色,转身从刘大胆的家中出来了。
聂晓婉还是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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