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在言因为大量流失体内水分,伤口还出血严重,所以正在躺在床上打葡萄糖点滴。
而他床边则坐着商孟君四人,以及一脸担忧、紧盯着他不放的方芜双。
……只是,李在言的状态有点奇怪。
“……大哥们,麻烦解开一下,我有点闷。”
李在言低头看了一眼把自己身体和床牢牢捆缚在一起的床单,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
“不行噢。”方芜双温柔地朝他低语,“一放开你就想蹦起来上天,你这种不识好歹的煞笔就该绑在床上一辈子,一步都不能离开。”
丁凯高躺在旁边的空床上,剥开一只香蕉,悠然地吃了一口,“不用说那么多,直接骂他煞笔就完事了。”
商孟君也微笑,“比赛场上你倔,不肯认输,死活不下场,也就算了。比赛结束了,你还踏马犯倔,我觉得芜双说得对极了。”
“活该。”汪领泽言简意赅地总结。
孙利好对这状况一头雾水,进来便道,“咋了这是?好歹是病人,为什么把他绑在床上?”
“孙教练,你来了啊。”苏亦皖率先跟他打招呼,随后急道,“你快劝劝他们吧,这样一直勒着,哪里利于他养伤啊?”
说着,苏亦皖指了一下李在言同样被禁锢住了的、包成一个粽子的右手。
“苏亦皖,你可别在那儿滥好心。”丁凯高瞪他,“你没听见这个煞笔刚才说什么吗?刚换药包扎伤口就说想去吃加变态辣老干妈的白饭!”
“你们不给病人吃饭,这才不利于养伤好吧。”李在言振振有词地发言。
“吃白饭可以,你吃变态辣老干妈???”商孟君想给他脑袋上来一拳。
“唉。”李在言看着天花板幽幽叹气,“我想吃一碗热腾腾的白米饭……”
“我去给你买。”苏亦皖说道,“但不加辣,只能配着青菜白肉吃。”
看着苏亦皖离开,孙利好走至床前,关心道,“咋样?医生怎么说?”
商孟君摇摇头,“来的时候,那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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