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说过要喝,可是她挑三拣四,说茶不能代酒。
现在好了,她作来作去,结果让别人捷足先登,自己当不了大房了。
冯初放下酒杯,从卧房里出来,走到厅房,她的面前。
因为没有屏风的阻隔,她跟里面的女子对视一眼。那女子没有得意,没有炫耀。
只是一脸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恬淡,然后立刻转过头去。
李眉妩什么都没说,因为该说的,已经说过了。
再说也是重复。
只是在司礼监消失的勇气,眼下又生了起来。
她点着脚走过去,抱着他的腰,将自己的小脑瓜靠在他胸前,边脱他的衣服,便吻他。
冯初一动未动,甚至一眼也没有去看她那受伤的脚。
她眯着眼睛,像只小馋猫似的,带着狠劲和绝望,誓将他全身吻遍。
里面的女子即便转过头去,但也知道外头发生的一幕,羞得连脚趾头也屈了起来。
冯初一向引以为傲的理智,并没有占据上风,他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系好自己的衣袍。
问了句,“贱够了吗?”
她的脚踝疼,如今被他握着的手腕,也疼不堪忍。
“疼。”
她说了疼,他也没放手,仿佛稍一松开,她就会害死他一样。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没事,他随时准备送客。
她本来有千言万语的相思要诉,看见夜风透过窗棂,吹落桌上的画像。是冯初和那女子的画像。
她珍惜的东西,就能这样轻易给了别人。
她突然什么表白的话也不想说了,只是泛起绝望的苦笑。
“我来是有话想问你。”
冯初:“说。”
“她的**大不大?”她那么认真,仿佛在跟他讨论国家大事。
他沉默。
她又问,“软不软?”
他不答。
她继续问,“较之我的如何?”
“李眉妩!”他咬牙切齿又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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