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邓氏疑惑地看向柳氏，却只看到她将目光从端木媱身上收回。
就算再不喜柳氏，她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背地里怎么怼她都好，若是当着邓氏和一屋子丫鬟婆子让她没脸，自己脸上也不会有光。
“祖母，我饿了，咱们先吃饭吧……”在邓氏疑惑的目光下，端木媱故作可怜道。
去宫中走了一趟，邓氏也饿了，听到端木媱这么说，哪里还顾得上柳氏，让身边的丫鬟侍候两人用饭。
邓氏这一上午是真的累了，用过午饭，就让人扶着她去房间休息，端木媱也终于可以回自己的院子。
“五小姐，我是你的亲娘，让我丢脸对你也没半点好处。”离开松鹤堂，端木媱领着茗玉和茗扇才回到傲雪苑，柳氏就跟过来不悦道。
“你好了我也得不到半点好处啊。”面对柳氏的怒火，端木媱嘲讽道：“姨娘，你大概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我和你说的那些话。”
“我不明白五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柳氏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不过很快又态度强硬道：“五小姐，从你成为我女儿的那一天起，我们两人的命运就绑在一起……”
“不不不……”端木媱微笑打断道：“姨娘，从一开始就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是两个独立个体。”
“你是我的女儿，这辈子都无法改变。”柳氏冷声提醒道。
“姨娘，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的母亲都是郭氏，而你只是一个姨娘。”
说完，端木媱看着柳氏瞪大的双眼，再次道：“还是那句话，我不管姨娘心里有着怎样的算计，只要你不过来招惹我，我们都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仗着那点母女情分想要让我听你的，那你还是回房间抱着枕头慢慢做梦比较好。”
“为什么？”听到端木媱的话，柳氏收起身上的怒色，眼眶一红，难过道：“五小姐，自从你回来，姨娘对你确实不够关心，可是夫人病了，国公爷和老夫人将掌家的事交给我，我每天都费劲心力处理各种事物，都还有人背后说我的不是，我……”
“姨娘又不是金子银子，怎么可能做到人人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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