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目前所有的迹象,孟曾泽即便不是苏家灭门案的元凶,也是魏肱案和金矿案的主谋,而且如果反过来推测,孟曾泽是苏家灭门案元凶的概率也很高。
而且如果孟曾泽是密党在山东地区的一个头目,苏家姐妹是不可能轻易打听到消息,并且精准定位第一时间找上门,而孟曾泽却一点消息和迹象也没察觉,这是不正常现象。
从苏家姐妹的反映情况来看,她们从三年前秘密开始调查苏家,但一直没有什么线索。
直到两个月前,陆陆续续得到确切的消息,孟曾泽就是刘开来,并且就住在淄州淄川县太河乡,消息来的之顺利,就像是凭空突然跳出好心人,告诉她们的消息。
就在继续询问之际,赵衷前来禀报:
“员外,余县令到了。”
“我去会他。”
余志昨晚并未回县城,而是在当地民宅借住了一宿。
来到一楼大院,余志带着衙役等在大院。
“余大人来的好快啊。”
“年节期间村中出了盗案,是本官治理无方,理应尽快查个清楚。”
沈云卿并不清楚昨晚余志去追赵世海,二人之间说了什么,但是从余志今天的态度上看,比昨天发生了明显变化。
“大人在见苏家姐妹之前,能否容朱某与大人详谈。”
“本官洗耳恭听,朱员外请。”
“那好,亲随我来。”
二人来到客栈北楼二楼沈云卿住房,之后说了两刻钟,沈云卿只将苏家姐妹的行刺经过、受伤经过、苏家灭门案和孟曾泽与刘开来身份的情况细说了一番,其他一概没说。
“余县令,且不论孟曾泽私藏火器伤人,苏家灭门案的元凶至今没有拿获,而元凶刘开来也极可能是孟曾泽,此事恐怕已经超出余大人您的职权,需得报请刺史王斌与刑部,共同派人前来审案。”
“这……”余志脸上明显写着“为难”二字,他显然不想年头上弄出这么大的是非。略作思考后他说:“朱员外,孟庄主积德行善多年,民间风评极好,说他就是当年苏家灭门案的元凶,仅凭两个女子口述,恐怕难以定论,而且此事本为地方事务,朱员外插手过问恐怕不妥吧。”
“如果赵世海没有找到朱某头上,朱某也不会管这件事,但现在找到朱某的头上,这件事朱某就不能不管。如果余县令不秉公办理,朱某立即派人前往淄州州府,将此案呈报刺史王斌,到时候大人您恐怕更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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