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日,沈云卿在小镇上继续走访,十一月二十五,莱州城内得到一条线索,负责排查城内的豹韬卫发现城内五金坊,在给一艘靠港的商船提供铁链。
铁链本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显然不可能把黄金做成铁链,刷上油漆后蒙混过关。
豹韬卫就发现,这艘货船在过去两个月中,频繁在五金坊这家店购买铁链,而且这艘船似乎航程很短,并不去别的地方,就在渤海湾沿海内沿海转悠,然后再来莱州。
几乎每次来,都要买铁链,但又不是船用的锚链,就是普通的铁链,似乎这艘船只要出海,总会弄丢铁链,然后继续买,周而复始不停。
大约每隔一年到一年半,就会换成别的船和船主,继续频繁购买铁链,但是这家五金坊铺子一直没变。
“属下判断,这艘常年购买铁链的货船,很可能是出海后把铁链抛进了海里,然后在返回定期购买,再出海抛铁链。”
“但是他们抛铁链总得有个目的呀,你何以认为这艘货船买铁链是为了抛铁链?”沈云卿问。
“因为博南镇的渔民也出海,如果渔民能把铁链捞出来,也许就能相互串联,但同时又不见面。”
“似乎不太可能,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豹韬卫判断,这艘买铁链的货船,买了铁链就是去海上抛铁链,然后和渔民约定了海上地点,去让渔民把铁链捞上来,但这么做能有什么意义。
且不说怎么定位,光是打捞铁链也办不到。
“继续盯着这家五金坊和货船,尽快弄清这艘货船的航迹,是否与博南镇渔民在近海捕鱼区重叠。”
“是。”
“莱州的其他炼炉厂可有查到黄金的消息。”
“没有,属下判断,也许是在山里隐秘之处,私造了炼炉冶炼黄金,目前还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继续查。”
“是。”
吩咐过后,沈云卿派人前去周赋府上,将他约到城南忘川庭。
“表舅有何吩咐?”
“你那里查的怎么样。”
“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这笔黄金就像蒸发了一样,不知踪迹。”
“从目前来看,这笔黄金并没有流入莱州本地市场参与流通洗白,一定是从莱州中转,去了别的地方。你在博南镇可有什么人脉关系?”
“父王的生意上有一些。”
“可靠吗?”
“说不上可靠,就是一些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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