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现在宫中情势如何?”
“宫中还算平静,但也只是表面上的平静,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桑劲川明里暗里都在向孤表态,但孤没有接他的话。”
“户部这颗大树如今虽然势大,实则已被陛下与海郡王架空,不过是枯木逢春回光返照罢了。一旦日后陛下动手,户部这颗大树必倒无疑,现在谁与户部走进,大树倒下就砸谁,王爷此举无疑是避祸求保的高明之举。”
“但户部倒了,也可能便宜了其他人。”
“王爷是担心工部、吏部、薛氏还有海郡王瓜分户部。”
“难道不是吗?”周启反问道。
“也许陛下会出手干预,或者一个被瓜分的户部,对朝廷也有好处。”
“或许吧,但户部关乎朝廷财政命脉,如今金戋寺已经做大,户部再被工部或金戋寺纳入囊中,孤将如何与之抗衡。”
“王爷大可放心,如今工部独大,金戋寺树大招风,陛下岂能容二者如意侵吞户部。而且户部一倒,工部独大,陛下定会再整工部。”
“但工部如今身系朝廷安危重任,母后即便下手,怕是不会下重手。”
“话虽如此,但工部的问题关键在海郡王,只要让海郡王让步,工部将不足为虑。”
“海郡王能向母后让步?”
“陛下乃一代雄主,这些年不也拿捏的海郡王服服帖帖吗。”
“这倒也是……”
周启落座喝了口茶,嗓子顿感不适,咳嗽了两声:
“咳咳……”
“王爷慢用。”
“不碍,这金银花茶能败火,刚入腹中有些不适,不碍紧。”
放下茶盏,周启继续又说:
“城中近日有何动静?”
“怀王与平阳郡府还算平静,但是长公主这几日与周晟往来频繁,而且经常进宫。”
“皇姐进宫是去见母后,此事我知晓,但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但她与三弟突然往来频密,也许是另有意图。海郡王可有与三弟往来?”
“说来也奇怪,海郡王这几日并未去周晟府上,但是林相每日出宫后必去莱王府上。莱王最近也不进宫,经常去滴翠湖畔赏雪宿夜。”
“赏雪?”
“是,这几日莱王经常与家眷去滴翠湖畔赏雪,似乎很是平静。”
“怪了,长姐与六弟、八弟、十七弟、公孙贤、沈云卿都已来过,为何三弟如此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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