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全信越看越生气,这是明摆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化没了算。
“简直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沈云卿难得发火,这还是多年来第一次在国外发火。这时邱继匡说:
“从信中来看,鲁古图对杀害赵大人一事也表了歉意,如今又搬出陛下,这个面子恐怕是不能不给。”
“不能就这么算了。陛下的面子要给,但朝廷和文武百官的面子就不要了吗。邱大人立即替本王修书一封,用邱大人你的口气写。”
“是。”
沈云卿让邱继匡代笔修书一封后,反复斟酌了用词,又让邱继匡用自己的口气写了一封回函,交给来使交给都勒阔。
由于忽喇没有文字,所以不可能用忽喇文回函,而都勒阔又看不懂汉字,最后仍然只能由鲁古图过目,然后转述给都勒阔。
“护国师,岐人说了什么?”
“回大汗,岐人要求大汗为杀害的岐使者在被害的土地上树碑。”
“什么啊!他们怎么敢!”都勒阔暴跳如雷,这不是让他给别人披麻戴孝出殡送葬吗。
但鲁古图却说:
“大汗,杀害岐使的地点就在岐人北塞城外的汗帐之中,说起来仍然是在岐国的疆域上,而不是在我族的土地上,岐人要求给岐使树碑并不过分,而且是在他们的土地上。”
“绝不行,本汗绝不同意,这是对本汗的羞辱。”
“大汗,这不是羞辱,而是彰显大汗您的仁德与诚意。大汗杀岐使,是因为岐人的狡诈奸猾,大汗现在给他们树碑,则能展现大王的仁慈和诚意。
而且岐人确实耍诈在后,埋伏我军,杀我族人,足可见杀其使者并不为过。”
“那也不行,日后要本汗如何面对族中其他首领。”
“老臣劝大汗还是接受岐人的要求为好,否则议和将无法继续进行。”
“那本汗能得到什么。”
“墓碑树立的地方,既为我族领地。墓碑以北为我族领地,墓碑以南是岐国疆土,如此我族至少可以多出汗庭以南数百里的牧场。”
“嗯,这是一个不错的注意,那就这么办吧。”
鲁古图很是老奸巨猾,岐帝国要面子,他就要里子。你要树碑,行啊,墓碑就是界碑,我就往北塞城外一竖,割走你几百里的土地。
于是回信于下午送达沈云卿案头,气的破口大骂:
“简直厚颜无耻!”
“北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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