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去,迟迟不见阿杉贵、赵禹现身,阿萨雀撺掇头人将事闹大,双方纷纷亮出兵器,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护国大人,头人们已经压不住了,现在正越闹越凶。”
部将飞快禀报,不等阿杉贵开口,赵禹截话说:
“你这么干,会逼反他们的!”
“神灵在上,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们闹什么,岐人才是所有部族共同的敌人。”
“但现在,大水淹死了木珐的族人,你又包围了各部头人,敌人变成了我们自己,而岐人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轻易打击了我们,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那是因为有人早就勾结了岐人,散布谣言制造事端,不围住头人,待等木珐一到,局面将更加难以控制。”
“那就与头人们说清楚,至少也能得到头人们的支持。”
“右承王你疯了吗,现在告诉头人木珐叛乱,就等于告诉头人中的内奸呼应木珐叛乱,我们会陷入腹背受敌!”
阿杉贵围困隔离头人,单独对付木珐的措施,无疑是当前唯一较为合适的手段。
头人前来营地开会,或多或少携有卫兵,或是十多人,或是数十人,几十个头人聚在一起,就是两三千人。头人当中又以血缘关系与族群关系类聚,木珐叛乱势必引起其他头人呼应。
其次,各部族参战,本质上不是正规军,没有正规军应该的组织度、士气。
简而言之,义军、民军不是军队,而是一群武装起来的老百姓,其意志力、决心、战斗力、士气极为脆弱,接连的惨败与士气低迷,严重动摇了部族继续作战的意志,此时木珐叛乱,等同于公开部族与腊婆军之间的矛盾,鼓励其他部族效法。
其三,阿杉贵已经察觉木珐与阿萨雀、拓客等举足轻重头人关系密切,此时将木珐叛乱消息告知头人,等于告诉他们木珐已经叛乱,出于唇亡齿寒的逻辑关系,阿萨雀、拓客定会呼应。
如不呼应,阿萨雀、拓客无法确定阿杉贵摆平木珐之后,不会对其下手,木珐作为潮瓯岳仰族的当前唯一的大头人,数万岳仰族人听其号令,木珐被杀,以阿萨雀、拓客的实力,无法独立应对腊婆军的镇压,因此必然呼应。
最后,木珐反叛无疑,镇压木珐是因,引发其他部族叛乱是果,只有先软禁了头人,镇压了木珐,再回头收拾头人,才能避免更大的损失。
时间转眼已到黄昏,日头西陲,余辉映照之下可见远处山头人形影影绰绰,木珐率领部众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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