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若要在京畿地区推广兰陵之法,臣建议还是以陛下的名义,经由内司府为好。”
“如此甚好,朕也是如此所想。”
听到这里,沈云卿恍然发现,这绕来绕去,仍没逃出皇帝的五指山。
公孙芸惠隐见沈云卿脸色微变,似是又在盘算心思,遂即又说:
“夜色已沉,你退下吧。”
“臣告退。”起身俯首行礼,沈云卿忙是又说:“陛下,脚链上的铅,臣实在受不了呀,能否除去。”
女帝闻讯却反问说:
“你以为欺君之罪就这么算了?”
“哦……臣告退。”
女帝的言外之意,账还没跟你算,你还讨价还价,想得寸进尺是吧。
话都说这份上了,再开口,那就是自己找不痛快,识相的好。
待沈云卿出了大殿,牡丹内卫再次拴上手链镣铐,拖着三十多斤的铅块走在回天牢路上。
待其离去,女帝坐回桌前问道欧阳羽:
“欧阳,你看沈云卿所言可行否?”
“其志不小。”
欧阳羽之四个字简单浓缩概括,女帝六个字概括说:
“索性他无异志。”
“陛下圣明。”
“呵呵,朕岂即便三头六臂,又岂能面面俱到,关键仍在于用人。而沈云卿之能在于用材(才、财),用其一人足可抵半壁江山,真乃古之罕有。
而且你发现没有,其之方略不需朝廷钱粮,单单以民间之力周转腾挪加以调度,若能得以实现,天下无忧亦。”
“可他胆大妄为欺君罔上,构陷朝廷命官,纵然虞童有加害其之行,但如此种种恶劣行径,实乃众人所不齿。”
“话虽如此,但他之所言也不无道理,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其料事于先,防患于未然,换做是旁人,又岂能坐以待毙。
且虞童若不将其拘押,将事态扩大,便无此番江南之大变,虞童至多罢官,并无性命之忧。
换而言之说,沈云卿本意是自保,并无杀他之意,虞童将事态扩大,本就是蓄谋,若藉此为论点,沈云卿并无过责。
而他已是七品散官,而非普通财主,其以官场之道反制虞童,未必不可。”
平民老财构陷官吏,和官吏之间的斗争,在皇权之下性质有本质不同。
一个地方财阀的势力强大到足够让官员听话,想搞谁就搞谁,那距离造反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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