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严良离去,一直不曾说话的刘文莫说道:
“爹,沈家父子能这么好心做出头鸟,去攻秀州?”
“无利可图自然是不回去攻秀州,现在的沈家已非五年前,咱们在秀州没有产业,而沈家在秀州有盐场,他们去攻秀州,是有利可图,咱们去攻秀州,即便有利可图,也不如沈家。但如果陷在了秀州,咱们赔的却比他们大,这倒是真的。”
“那咱们就不去秀州。”
“能不去是最好,我也不想现在就招惹蔡生廉,蔡生廉真要攻兰陵,一时半会攻不动咱们,但是会攻沈严良。沈严良这么早来联手,一定是手头的钱出了问题,想急于找咱们垫背。
这件事麻烦就麻烦在,不去秀州,要跟沈家不痛快,如果去,便宜占不了多少,还可能陷在秀州。但如果按兵不动,坐等蔡生廉来攻,沈家倒了,蔡生廉也不会放过咱们,现在是进退两难。
这样吧,你让夏春去一趟州衙,将李义清今晚约到府上,这件事还得找他商量。”
“孩儿明白了。”
刘岩镜精算之下无论怎么选,他都不占便宜,还可能大亏,在这个风口浪尖上,过早的表态卷入,未必会是明智之举。
但刘岩镜兴许不知道,一千多年后有句至理名言,叫“吃亏是福”不沾光就是沾光。
沈云卿料定刘岩镜不会去秀州,故而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不下台,那就只能撑死在台面上。
晚上,李义清应邀来刘府议事,刘岩镜细说端倪,将沈严良之事说了个透彻。随后再向李义清问计:
“李刺史,这件事您看怎办?”
“现在本官也看不明白,这沈家一边帮着王曦照在海通折腾盐商,一边又在江南帮着咱们折腾蔡生廉,他这是唱的哪出啊。”
“李大人,江淮的事本跟咱们无关,现在要紧的是蔡生廉,眼看钱塘、临清已经铺开,少则三四月,多则半年就得见苗头,盐商的事咱们管不着,还是先顾着眼前再说吧。”
“眼前沈家要去秀州折腾,你是不想去,可你不去秀州,钱塘、临清也不能去啊,你去了,兰陵不是空了吗!”
利益面前人都是私利的,现在就有这么个悖论,蔡生廉全力围剿钱塘、临清,按说刘岩镜不去秀州搅局,应该利用兰陵的特殊经济环境,去增援钱塘和临清。
但是这么大的资本,短时内流出兰陵,进入临清和钱塘,也可能将本地资本抽空,让蔡生廉有机可乘。因为蔡生廉的资本太大,而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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